*????????“她都让你做些什么?”
向挽歌侧眸看了一眼傅承勋,狐疑他什么时候也对她的事情感兴趣了?
“就是简单的酒水单,我记下来,然后将所有的东西都找出来,跟我一起的人会帮我把酒水送到包厢。”
男人轻嘲:“什么时候,唐璐在魅色有这么大的权利了,我倒是要问问厉泽尧了。”
问厉泽尧?
向挽歌听出了傅承勋话里的意思。
“厉泽尧是魅色背后的老板?”
傅承勋没有说话,向挽歌知道,这是默认了。
她神情不自觉的法神了一丝变化。
厉泽尧,竟然是厉泽尧?那个怀里抱着别的女人,姿态无比亲昵的厉泽尧?
“怎么,你对厉泽尧感兴趣?”
傅承勋讥诮的问。
向挽歌回神,轻笑着摇头:“傅先生想多了,我这样的身份,有什么资格对别的男人感兴趣。”
男人冷冷的哼了一声:“你有这个认知就好。”
向挽歌艰难的扬起一抹笑,但却未说一句话。
傅承勋也没有再说话,两人一路沉默的到了别墅。
车子平稳的停在别墅门口,向挽歌打开车门下车:“谢谢傅先生送我回来,傅先生要留下来吗?”
傅承勋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但眸底确实一片寒凉,聪明如傅承勋,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这是在敷衍他。
若是以往,他才不会介意,向挽歌,一个身上背负着一条人命的的罪人,在她面前,就算有怒言,她也只能忍着,至于对他,是真诚的笑,还是虚伪的笑,他不在意。
但是今晚,想到她与沐一航的亲近,想到若不是他及时的出声阻止,她跟沐一航,就真的要当着他的面接吻了,他心里的怒火就无法抑制,一阵一阵的翻腾而上,此刻,看着她脸上应付的笑,他的心里,就没来由的烦躁。
幽冷的眸光落在向挽歌的脸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向挽歌,你最好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身份,沐一航也好,其他人也好,在还清你的罪孽之前,你给我安分一点。”
……
距离除夕越来越近了,天气也越来越冷了,向挽歌站在别墅门口。
看着隐隐又有要下雪的趋势的天空,手脚冰冷,连同心脏都冷的一阵一阵的抽痛。
傅承勋在说完那句话之后,连车子都没有下,直接就扬长而去。
她站在她原地,想着傅承勋的话,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笑。
安分?
傅承勋啊,你还要我如何安分?
……
次日清晨,向挽歌起的很早,兴许是昨天在外面站的有点久了,她发烧了。
从床上起来,就一直都是晕晕沉沉的状态,但是想到昨天晚上跟向煜说好,今天要去医院看他,顺便将之前答应了要带去给他的书带过去。
她还是忍住不适,简单的吃了早餐之后,就带着之前准备好的东西出门了。
来到医院,向挽歌直接去了向煜的病房,她来的很早,进去的时候,正好遇到医生来向煜的病房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