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端,傅承勋处理完文件,抬起头看到的就是向挽歌一副昏昏欲睡,脸色不正常的潮红。
他丢下手上的笔记本电脑,起身,大步走到向挽歌身边。
骨节分明的手落在向挽歌额头上,不正常的温度让傅承勋俊眉皱起。
“你感冒了?”
傅承勋的手太过冰凉,在落到向挽歌额头上的瞬间,她思绪就一下子清晰了。
“只是一点低烧。”
她收回撑着脑袋的手,语气有些平淡。
但不知是这副身体故意跟她作对一般,她刚说完这句话,她就开始剧烈的咳嗽。
“咳咳咳……”
傅承勋脸色阴鹜,握住她的手腕:“这就是你说的没事?”
向挽歌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傅承勋还这么吼,她突然很不悦。
“我说傅承勋,感冒的人是我,你这么大声干嘛,震得我头疼。”
傅承勋本就不好的脸色因为向挽歌这句话变得更差了。
他紧紧掐住向挽歌脖子:“你再说一遍?”
向挽歌只觉得脑袋突突的疼:“傅先生,傅大少,我头很疼,你这么大声,我是真的头疼啊。”
说到这,她突然委屈的撇了撇嘴,脸上神情也是一副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
“傅承勋,我都被你折磨成这样了,我几乎什么都顺着你的意思了,我现在都感冒成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要折磨我啊。”
傅承勋握着她的手下意识一缩。
从前的向挽歌心高气傲,撒娇这样的事情不可能也不会出现到她身上。
出狱的向挽歌,总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就算有反骨,也张狂本性不改,从来不会对他展现出真实的一副小女人的模样。
面前的向挽歌,因为感冒难受,脸色潮红,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带了一丝温软。
不知为何,在那一刻,他心里所有的怒火突然就降了下去。
他松开她的下巴,一个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身子突然悬空,向挽歌第一反应就是挣扎。
但是在接触到傅承勋温暖的胸膛时,她突然有些懒了。
兴许是冷了太久,她突然不想动了。
她就那么靠在傅承勋的怀里,让傅承勋将她抱到卧室。
卧室大床上,向挽歌刚接触到床,就感受到了温暖,但是在外面冷了许久,她脑袋一片迟钝。
“冷。”
这是傅承勋听到她说的唯一一个字。
男人立体的五官上皱起,找到卧室的遥控器,将空调的温度调高。
“还冷吗?”
向挽歌缩在被子里面,闻言,探出一个脑袋看着傅承勋。
半响,她摇头:“不冷了。”
“为什么会感冒,你在魅色都做了什么?”
向挽歌转了转脑袋:“感冒跟我在魅色做了什么有什么关系吗?我身体差成这样,傅先生不应该是最清楚的吗?天气冷成这样,我抵抗力比常人差不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吗?”
傅承勋薄唇紧抿,不过是短暂的一会而已,向挽歌又恢复了往日里的向挽歌。
说话看似平静无波,没有太大的起伏,实际上却是暗里带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