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挽歌的身体是个什么情况,你不应该是最清楚的吗?毕竟,她现在的所有,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傅承勋眸自半眯,声音多了一丝凌冽:“你是在指责我吗?”
祁宁轻笑:“你是谁啊,我敢指责你?”
傅承勋心生郁结:“是不是学医的脾气都不得了,说话都这般牙尖嘴利?”祁宁是这样,向挽歌更是。
祁宁换了一个更为轻松的坐姿,视线落在傅承勋的身上,终于认真的回答了傅承勋那个问题。
“傅承勋,她的身体,看似没有太大的问题,但是继续这样下去,我也不敢保证她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傅承勋心莫名的一沉:“说清楚点。”
祁宁沉默一秒,深呼一口气:“这么跟你说吧,向挽歌的身体,除却你看到的,还有很重的心理疾病,我之前,也暗示过你,在她喝酒喝到昏迷不醒,你送她去医院的那一天,我曾跟你说过,她手上总是会有新旧交错的伤痕。傅承勋你是聪明人,不需要我多说,你应该也清楚,正常人是做不出这样事情的。”
傅承勋不说话,下颚线紧绷。
祁宁继续说:“心理疾病,你应该是了解的,毕竟你表弟就是从事这个工作的,严重的心理疾病会有什么样的后,轻则深神思恍惚,心生郁闷,重则达到癫狂的地步,最后走向……自杀。向挽歌现在的情况,看似只是一些简单的外在情况,但是她的心里有很严重的问题。”
傅承勋低着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凝声开口,语气比之刚才更加低沉:“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好起来?”
“你想让他好起来?”
祁宁的问题问的很快,几乎在他话落的瞬间就响起。
傅承勋却足足愣了很久:“你想试探什么?”
祁宁一副轻松的样子:“你觉得呢?”
四目相对,一个随和散漫,一个神情深沉。
“是,我想让她好起来,但是不是因为我对她有别的感情,只是因为她害死了一条无辜的生命,她该还的罪孽还没有还清,她不能那么轻易的死了。”
对于傅承勋的这个回答,祁宁脸上并没有什么以外的神情。
“那就最好不过。”他一句一句,语气比起刚才的玩味多了一丝认真。
“傅承勋,为了你自己好,也为了向挽歌好,你最好是一直这么恨着她,你们之间,唯有保持这份恨意,才是对你门彼此最好的结局。”
话到这里,祁宁顿了顿:“除了恨之外,你千万不要对她有其他的想法,因为,你们之间,横亘的太多太多,再也没有其他的出路了。”
傅承勋定定的看着祁宁,眸中流露出的冰冷一点一点的凝住。
祁宁也看着他,俩人似乎在进行着一种较量。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傅承勋没有再说话,祁宁却主动开口转移了话题。
“关于向挽歌的身体,你来问我,还不如什么时候让你表弟回来一趟,毕竟,我是医生,但却不是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