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挽歌噢了一声。
傅承勋看着她低着头,突然讥诮开口:“你不会觉得我出现在这里,是来看你跟你弟弟的?”
向挽歌身子一僵,她稍稍抬起头一些,脸上的笑收起:“傅先生这话可真是误会我了,我怎么会觉得傅先生是来看我跟我弟弟的呢,傅先生讨厌我,连带着讨厌我们向家的每一个人,傅先生就算是闲到没有任何事情做了,也不会特地来医院看我弟弟。”
傅承勋眼眸中有暗光来回,明明向挽歌说的话没有一点问题,可他周边的空气却骤然降低。
“厉泽尧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低声问。
她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般:“我怎么会知道。”
“他想从你这里得到些什么,你不知道吗?”
向挽歌一副不清楚的样子:“不好意思,我还真是不知道。”
傅承勋想要发火,但却不知道要怎么说。
向挽歌,从来都是这个样子,但凡是她不想说出来的话,他就算再如何都不能问出一个字。
“你不知道是吧,那我告诉你,向挽歌,厉泽尧在跟踪你,苏晚对他来说,是势必要知道的一个人,你昨天在牌桌上做漏露出的痕迹,足以让他想尽一切办法都要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傅先生说的这话,我还是不能理解,我什么都不知道,打个牌而已,厉先生就这么偏执认为我认识什么苏晚,我也没有办法的不是吗?”
“向挽歌……”
傅承勋低吼,语气充满了不悦。
向挽歌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傅先生是在生气吗?”
傅承勋眼眸威胁的眯起。
向挽歌却轻轻一笑:“傅先生为什么生气呢,是在气我不告诉你的好朋友厉先生,还是说,傅先生在担心我?担心厉先生会对我做出什么?”
傅承勋脸色阴郁,薄唇轻启:“痴人说梦。”
四个字,却清清楚楚的回答了向挽歌的问题。
她低着头,语气有些飘忽:“是啊,你怎么会担心我呢,你那么恨我,估计心里都在遗憾,昨天晚上,厉泽尧怎么不一把掐死我呢。”
傅承勋薄唇紧抿。
就这样沉默了几秒,向挽歌慢慢抬起头::“好了,傅先生要去买药,我就不耽误傅先生的时间了,我先进去了。”
说完这话,她转过身,推开病房门,走进去。
傅承勋站在原地,看着再次紧闭的病房门,脸色很不好。
那端,厉泽尧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朝着他走了过来。
“她还是不说?”
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傅承勋收回目光,不说话,走到一边的位置上坐下。
兴许是情绪十分烦躁,他拿出一支烟,随后想到这里是医院,他又将拿出来的烟放在指尖。
“你就凭一个牌技,就定然觉得她认识你认识的那个苏晚?”
厉泽尧冷峻的脸上都是寒意:“你在质疑我?”
“这不是质疑不质疑的问题,泽尧,你不觉得,就凭着几次打麻将,你就这般确信,有些让人匪夷所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