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让人追踪?
向挽歌实在想不明白厉泽尧跟苏晚的事情。
最后她也只是摇了摇头。
罢了,苏晚不愿说,自然有她的原因,她多问了,倒显得不是很尊重她。
“既然这样,我送你出去吧。”
“我不用你送,我怎么来的怎么去。你先给我一个电话,我之后给你打电话,然后我会尽快处理好那些尾巴,来找你的。”
向挽歌想了想,也没有勉强苏晚。
她给苏晚留了一个电话,然后送苏晚到阳台处。
苏晚的身手很好,她早在很早以前就知道了,这里不过是二楼的高度,对苏晚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
想到苏晚身上的伤,向挽歌还是很不放心。
“要不我送你从正门吧,你这样身上带着伤,我很不放心。”
苏晚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这么一点高度,还难不到我,不用担心。”
“可是……”
“好了,不要这样愁眉苦脸的,开心一些,我走了,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向挽歌挤出一抹笑,想想也是,跟苏晚重逢,她的确应该开心。
“嗯,我等着你给我打电话。”
两人对视一眼,眼里都有笑。
“那我走了。”
“一切小心。”
向挽歌站在原地,看着苏晚带着伤,依旧很快的从阳台上下去。
她对着她挥手,她回给她一个温暖的笑。
一直到苏晚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向挽歌方才转身回了卧室。
苏晚来了,祁宁也想到方法控制向煜的排斥现象了,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了。
是不是,她顺利的从傅承勋这里离开,一切的一切,就会变好了。
……
此人清晨。
向挽歌是被卧室外面传来的一阵喧闹声给吵醒的。
她揉了揉有些疼的脑袋,掀开被子,穿好衣服。
走到卧室门口,打开门。
卧室外。
文姨正双手挡在厉泽尧的面前,不让他再进一步。
而厉泽尧则是沉着一张脸,如墨一般幽深的双眸,此刻沾染了满满的怒气。
特别是在看到向挽歌的时候,脸上的怒火更加明显了。
“她在哪?”
简单的三个字,却给人一种置身寒冰中的冷意。
向挽歌先是对着文姨摇了摇头,示意文姨站到一边,方才将目光淡淡的转移到厉泽尧身上。
“厉先生,好久不见,突然这么见一次,您还真是选择了一个好时间,好地点啊。”
大早上的,这么迫不及待,文姨拦都拦不住。
不得不说,苏晚昨晚离开是正确的选择,不然现在,就是想走都走不了。
“向挽歌,不要转移话题。”
她呵呵轻笑出声:“厉先生这句话我就听不懂了,我转移什么话题了?”
厉泽尧侧脸紧绷,面色泠然。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苏晚在哪里?”
“苏晚?苏晚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最应该清楚她在哪里的不是应该是厉先生吗?”
&
nbsp;??“你们见过面了?”
“我有说我们见过面吗?”
她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平静淡然。
厉泽尧一直盯着她的眼睛,企图从她的眼里,看到一丝其他的感情。
但没有,什么都没有。
这个女人,看似云淡风轻,眉眼带笑,但难缠起来,却一点都不压于苏晚。
“她是不是在你卧室?”
“人在不在我卧室,厉先生进去检查一番不就知道了。”
四目相对,厉泽尧看到了向挽歌眼里的坦然。
这房间,不需要进,他也知道。
苏晚不在这里。
若是苏晚在这里,向挽歌不会这么的平静。
“向挽歌,如果苏晚再联系你,你告诉她,我总会找到她,她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
向挽歌但笑不语。
厉泽尧甩甩手,就离开了。
一直到那身影消失在眼前,向挽歌才一点一点的收起脸上的笑。
“文姨,厉先生什么时候来的?”
“大早就来了,一直吵着要见你,我告诉她你还在睡觉,结果他不顾我的阻拦,直接闯到了二楼。”
“傅先生不在吗?”
文姨神色间有些犹豫。
“直说,我没那么多避讳。”
“昨天晚上傅先生出去了之后就没有再回来过,昨天一夜都未归来。”
向挽歌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
沉默少许,她平静的道:“我知道了。”
文姨本来想要安慰她几句的,但是看她似乎没有受太大影响的样子,也就没有多说。
“那向小姐你洗漱一下,我下去给你做早餐。”
向挽歌点头。
文姨下楼了。
向挽歌重新返回卧室。
在卧室的垃圾桶里,有她昨天晚上帮苏晚处理伤口留下来的一些东西。
她顿了顿,亲自动手将那些东西收拾了。
再下楼。
文姨已经做好了早餐。
“向小姐,过来吃早餐吧。”
向挽歌嗯了声。
刚走到餐桌前走下,门口处就传来了声音。
向挽歌喝粥的动作顿住。
“傅先生回来了,吃过早餐没有,快过来吃早餐吧。”
文姨恭敬的声音传入耳中,向挽歌眼眸闪了闪。
没有说话,继续喝粥。
片刻之后,她身旁的位置有人坐了下来。
文姨盛了粥之后就退下了。
餐厅里,就只剩下了向挽歌跟傅承勋。
如此压抑的环境,向挽歌根本没有什么食欲,吃了几口,就不想再吃了。
她放下餐具,准备起身,垂在身侧的手却被人陡然拽住。
“坐下。”
向挽歌抿抿唇,声音温淡中,多了一丝寒凉。
“我吃饱了。”
“你只吃了几口。”
“只吃了几口,我也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