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吗?”
“可是小歌,过去的伤痛总要慢慢地愈合的不是吗?”
愈合?
向挽歌舔了舔唇,脸上的绝望明显清楚:“伯母,跟他在一起,我有的只有痛苦。”
“可是爱呢,小歌,难道你对承勋的爱,最后的最后,也只剩下了后悔吗?”
爱?
向挽歌近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若是从来一次,我照样不会后悔我爱上了他,我只是遗憾。”
“遗憾什么?”
“遗憾,我从未看明白,我爱的人,从来都不是婚后日日对我冷淡,疏离,恶语相向的那个傅氏总裁,我爱的,只是那个少年时,经常出入我家的青年而已。也遗憾,我一直没有明白,我爱的那个少年,早在遇到秦思璇的时候,就死了。”
……
病房门外。
祁宁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目光落在傅承勋的脸上。
门内,顾暖阳跟向挽歌的对话,还在继续,可傅承勋落在门把上的手,却不知何时握成了拳头。
“都听到了。”
祁宁慢慢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傅承勋听到。
傅承勋面色紧绷,没说话,松开了门把,转身离开。
祁宁无奈,只好跟上。
医院走廊的尽头。
祁宁看着傅承勋一支烟接着一支烟,不停的抽,好几次都想说,这里是,抽烟不合适。
但是看到傅承勋的神情,那句话,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他靠在身后的墙上,双手依旧插在口袋里。
“她能说出那样的话倒是让我没有想到。少年时候的你,原来她最初喜欢上的是少年时候的你啊。”
傅承勋握住烟的手一顿,脸上神情在烟雾之下,显得忽明忽暗。
他不说话,祁宁也不在意,接着说:“遗憾,我原以为她会回答后悔,或者回答恨的,但却独独没有想到,是遗憾两个字。”
傅承勋冷然的双眸,在这一刻有了变化。
遗憾?
她说的是遗憾。
可这两个字,在她这里,却是比后悔,比恨更令他难受。
“祁宁。”
突然叫到自己,祁宁缓缓抬头:“怎么?”
“你之前说,她的情况,若是再这样下去,会变得很糟糕?”
祁宁对傅承勋,是从来都隐瞒关于向挽歌的事情的。
“嗯。”他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晕倒了,更多的话,应该不需要我说,你也明白。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向煜身上,自己的身体却一点都不在意,持续这样下去,我看严重的就不是向煜了,就是她了。”
傅承勋转过身,背对着祁宁,突然说:“要是,要是当年的事情,我查出真相了,你觉得,她会好吗?”
傅承勋想,她那么在意当年的事情,一直都说她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