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所赐,以前的时候,他还能义正言辞的说,她的右手跟他没关系。
可是到了现在,他发现这样的话,他再也说不出口了。
他的确没有让人毁了她的右手,但是如果不是他,在她去了监狱以后就对她不闻不问,导致有人背着他对她下手,他都是一无所知的状态。
正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就是这么个道理。
他虽然没有让人毁了她的右手,但是她的右手没了,却也同样跟他有着磨灭不掉的关系。
思及此处,傅承勋本就有些头疼,这下,更疼的厉害了。
苏泽现在调查到的,或许只是一部分,也或许只是许许多多真相当中很微小的一部分。
但就是这一部分,就让他这么难以接受,傅承勋难以想象,如果有一天,苏泽调查出来的结果,真的证明向挽歌是无辜的。
那么,这几年来,他欠下她的,该怎么还……
又该如何还得清……
……
医院。
向挽歌坐在病床边,她的身边是苏晚,悠闲的磕着瓜子。
“祁宁,我是真的要出院,你就不要再执着了。”
祁宁站在门口,双眸里带着不悦。
“向挽歌,我最后再说一遍,你现在的情况根本不能出院,你是不想要你自己的命了吗?”
“没有那么严重,祁宁,你不要说了吓我的朋友。”
“吓你的朋友?向挽歌,我有没有吓人你心里很清楚,想出院,绝对不可能。”
向挽歌皱起眉头:“你在说什么呢,祁宁,我真的要出院,我不出院,很多事情都没有办法解决,你知道的,我事情很多。”
“你事情多,你就不要命了吗?”祁宁陡然加大声音,眼睛也红了起来。
“向挽歌,我说过,只要你好好地在医院,好好地治疗,我就能够让你好起来,你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难道,你真的以为你是猫吗?你以为你真的有九条命吗?”
“我没有。”
“你这是没有吗?你明明就是觉得无论你怎么样你都不会死,是不是?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你是医生难道你不知道吗?病情这个东西,是从来不等人的。
你难道真的要等到任何人都救不了你的时候,你才会乖乖的在医院里面住不下,乖乖的接受治疗吗?可是那时候……”
剩下的话,祁宁说不下去了。
他眼眶红着,明显是要哭了的样子。
向挽歌看了他许久,最后还是我想叹了一口气,走到他面前。
慢慢的伸出手,朝着他的后背拍了拍:“好了,不要这么感伤,都多大的人了,还一副要哭了的样子算什么?”
祁宁红着眼睛,一把打开她的手,翻了个白眼,说:“谁一副要哭了的样子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向挽歌也不与他争辩什么,软声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是我乱说你没有要哭的样子。”
祁宁哼了一声,没有跟她说什么,向挽歌看着他的脸,也沉默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