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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宁摇头:“这可能有些难,我们跟秦思璇,没有直接的亲属关系,医院对于病人的所有消息,一般都是完全隐秘的,这么说,你应该明白,医院不会给我看的。”
向挽歌曾经也是医生,祁宁说的这个她怎么会不明白。
“所以我问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祁宁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你为什么不跟傅承勋说这个,然后让傅承勋去查这个事情。”
祁宁这么问,是有道理的。
比起他来说,傅承勋的身份也好,其他的方面也好,都比较合适来查这个事情。
而且,傅承勋如果要看,医院里一方面会考虑他跟秦思璇曾经的关系,一方面也会碍于他的身份,最后肯定会答应的。
向挽歌左手的动作停住。
“我不想靠他。”对于她来说,傅承勋是她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的人,她知道了,她也不想要告诉他。
祁宁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她心里的想法。
他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再提傅承勋。
“行,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去查的,尽量帮你找到。”
向挽歌点头。
看着祁宁,温声说了一句谢谢。
祁宁因为她的谢谢,笑了。
“你我之间,还需要说谢谢?”
蓝白相间的病房,昔日故友,向挽歌突然觉得眼眶有些疼。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上了一天的班,肯定也累了。”
她摆了摆手,示意祁宁快走。
祁宁轻笑着摇头:“那我走了。”
祁宁走了,病房里只剩下向挽歌一个人了。
想着祁宁,秦夫人,秦思璇,苏晚,一系列的人和事,只让她脑袋疼。
……
秦家。
秦夫人来来回回的在客厅走来走去。
双手绞在一起。
门铃响起,她立刻走到门口,打开门。
门外,一个戴着鸭舌帽,口罩,打扮极为隐秘的男人走了进来。
“来了。”秦夫人说着,把男人拉了进来。
男人拿下帽子跟口罩,正是何明。
他朝着秦家客厅走去,一边走一遍说。
“到底有什么事情,怎么这么着急的让我过来?你不知道,我们这个时候见面很容易出事吗?”
秦夫人走到何明对面坐下,脸上神色焦灼。
“我怎么不知道这些,但是现在的情况,你以为我有办法吗?我们必须要见一面。”
何明姿态随意,双手展开放在沙发靠背上。
“说吧,什么事情,值得你着急紧张成这个样子?”
“向挽歌好像知道她在监狱里面,右手被毁,还有那场暴动跟我有关了。”
“什么?”秦夫人话刚落下,何明就站了起来,脸上都是难以置信。
秦母也觉得不可思议。
“我也没有想到,明明这件事情,是那么的天衣无缝,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何明哼了一声:“你还好意思说天衣无缝,你别忘了,当初安排这个事情的时候,我就跟你说了,拿钱让人办事的时候,不要心疼钱,你看看现在的情况,不就是钱给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