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她的方向看了上来。
下意识的,向挽歌唇角带起一抹笑。
甚至在傅承勋的注视下,她还将唇角的那抹笑扩大。
傅承勋看了许久,对着她温和的笑了。
而后向挽歌看着他低下头,继续讲电话。
她收回视线,转身回卧室。
这个电话,她知道是谁打来的。
秦思璇,有多久没有想到这个人了?
向挽歌想。
好像是从秦夫人得到惩罚,当年事情真相大白之后。
明天,明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明天是秦思璇的生日,她知道。
早在前面几天她就无意看到傅承勋在准备这件事情了。
她也知道,傅承勋会在明天去到秦思璇的墓地,陪着秦思璇过生日。
秦思璇……
向挽歌心里默默的念着这三个字,可却突然的笑了。
傅承勋,男人都是像你这样吗?
……
傅承勋从楼下上来回到卧室的时候,向挽歌正坐在床尾。
她没有说话,面前放了一堆的衣服。
傅承勋因为眼前的这一幕,待了许久,反应过来立即上前。
“怎么坐在地上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看他。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傅承勋竟有一种莫名的心虚。
刚才的电话,是他安排了去帮他准备明天去看秦思璇东西的人打来的。
刚才在楼下看到她在阳台上看他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那么一些愧疚。
可是去看秦思璇是他这么多年来早已习惯的一件事情。
他现如今爱的是向挽歌,但是秦思璇怎么都是他曾经爱过的人。
就算说是秦夫人有再大的罪过,秦思璇却从某一种角度来说也算是一个受害者。
明天是她的生日,他怎么说,也应该去看看她。
可现在看到向挽歌坐在地上,他突然有些不大想去了。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向挽歌抬头,眸中色彩有些沉,出口的话却是淡淡的:“傅承勋,我突然有些难受。”
“哪里难受?”他眉色之间全失紧张:“我们去医院。”
她摇头:“我突然有些不大想去晚上的活动了。”
他目光深沉:“不去,你哪里不舒服,我们现在去医院。”
话落,他伸出手,作势要抱起她。
向挽歌却往后移了移。
傅承勋伸出去的手就那么就僵在了原处。
他看着她,目有所动。
向挽歌却淡淡的起身,没穿鞋的脚落在那些衣服上,都是些昂贵的衣服,踩上去的那一刻,她却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傅承勋,我发现,还是不一样了。”
他未说一句,只是看着她,目光由开始的深幽到后来的隐隐透着悲痛。
向挽歌在笑,披散着的长发,雪白的裙子衬得她整个人都有些清瘦:“傅承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什么,明明心脏手术很成功,可是我却觉得,心脏处还是会有疼痛感,还会觉得难受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