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位于蓟县县城最中心的位置,虽说整个幽州府地贫人稀,比不得京城所在的司州,可毕竟是一州之治所,蓟县的繁荣倒是不输于其他藩王所在之城池。
庆王府怡然居书房内一青衫男子正低着头伏案于桌前,身后一黑衣持剑侍卫紧护在旁。
男子似是写了很久,略感疲惫的轻揉着太阳穴,闭着双眼轻舒一口气靠坐于椅背之上。“快近午时了,郡王爷不如先吃些茶点歇息片刻!”侍卫身形不动,但话语中透着满满的关心。
“流云今儿倒是比平日话还多些!隐雾你觉得呢?”郡王爷南宫勋起身步到窗前,此时已近春末夏初之际,怡然居内已初现花红柳绿之态。
“回主子话,流云一向沉默,怕也只有在主子身边,才会开口罢了!”只闻其声却不见其人,这屋内看上去只有两人,暗中却还隐着侍卫高手。
“这倒也是!”南宫勋嘴角挑了一挑,这才回头看了一眼仍站在原地闻丝未动的贴身侍卫流云。
“既然难得流云开口,就将近来各府的动向汇报一下吧!”本来每隔上个三日,就会有专门的下人来将各处探知的消息承报,今儿南宫勋突然让流云汇报,多少有些逗弄之意。
这南宫勋说起来也不过才20岁,可自打出生起就顶着庆王世子的头衔,满十五岁更是加官进爵成了郡王,所以在外人看来,其性子沉稳阴冷,也只有在信任之人面前,才会多少流露出一些本性。
“回主子,城内各府一切正常!”这些事流云倒也不是不清楚,可他一向话少惯了,所以想了一下,也不过挤出一句话罢了。
藏于暗中的隐雾,憋着笑险些憋出内伤,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南宫勋都被流云给逗乐了,“哈哈哈!流云倒是长本事了,竟也会开起玩笑了!”
流云动了动嘴唇,可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红着脸将头侧向一边。
南宫勋还有些意由未尽,“流云,这城内最近可有什么话题,或是哪府传出了什么趣闻?”
“各府一切如旧,只王府从六品主薄幕大人的府上,前些日子办了生辰宴,传出些内院之事!”南宫勋一向只问时事,从不过问各府后院之事,今儿也是为着逗弄自己的侍卫,好在这些事主子虽不怎么过问,可身为侍卫,还是多有耳闻的。
“我记得这幕夫人颇有些贤名,以前母亲宴客时,好像还有提起过。说来听听吧,全当解闷了!”南宫勋直接坐在窗前的紫檀木榻之上,半躺半卧的倒像是在听书。
流云紧了紧眉,他本不是多话之人,今儿讲了这么多,怕是连一个月的话都要说尽了,可主子问话,他又不能不答,只好将听来之事在脑中过了一遍,这才开口,“幕大人生辰宴上,竟然差使府中庶少爷、庶小姐当下人,甚至还传出幕夫人苛扣庶子的月例。不过这些事并未经证实,属下认为只是些街井传闻罢了!”
“无风不起浪,只怕这幕夫人也只是会做些表面功夫的无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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