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风波不断,次日一早,芳华煮了早饭,幕晨雪陪着娘亲和弟弟用过饭,送九哥儿出府去县学,这才换了身旧衣裳和程姨娘一起往内院上房去给大夫人请安。
人还未进上房,就听到三姐儿幕兰婷告状的声音,“母亲,昨儿在王府,五妹妹时不时的就离席那也就算了。可都是自家姐妹,她却连四姐儿赋诗之时,都未留从旁支持,真叫人寒心!”
程姨娘走在幕晨雪的身后,自然也听到了三姐儿的话,不由得紧张起来,拉了一下女儿的衣襟。幕晨雪侧过头,躲过锦红的视线,给了娘亲一个安心的眼神。这才打帘走了进去。
“女儿给母亲请安!”幕晨雪行过礼,大夫人倒也没难为于她,等程姨娘也行过礼,叫二人起身站在一旁,这才开始问话。
“昨儿在庆王府五姐儿可是身子不适?若是这般,为什么不早些说,也省得在人前失了礼数,让各府的夫人看我们幕府的笑话!”昨儿老爷回府后歇在了上房,又因为在庆王府时四姐儿表现出众,所以大夫人今儿一早起来心情甚好,虽说对五姐儿穿了新衣裳去见客而有所不满,可并未讲什么过于尖酸刻薄的话。
“回母亲话,女儿昨日并无什么不适,只是茶水喝多了,有些内急罢了!三姐姐方才之话,女儿刚巧在门外听到,女儿虽未上过闺学,可也觉得这赋诗,最要讲个心境,宴席之上人多混杂,女儿是怕影响了四姐姐的思绪,这才寻了借口由王府的奴婢领着去到园中赏荷。可也不敢走的久了,也就一柱香的时间就回去了,倒是正巧赶上各位夫人夸奖四姐姐才华横溢,女儿是与有荣焉心里欢喜的很呢!”幕晨雪编这些瞎话,是信手捏来,连草稿都不用打。而且投大夫人所好,一脸艳羡的看向四姐儿。
“母亲,瞧五妹妹说的,女儿只是一心想着,不给父亲和母亲丢脸,可经五妹妹这么一说,倒像是女儿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似的!”四姐儿差点儿就要把尾巴翘上天了,可嘴里还装出谦虚的样子来,让站在一旁的幕晨雪看的直反胃。
“四姐儿倒也用不着谦虚,能得几位夫人赞许夸奖,那可都是你努力上进,方能得此赞誉,别人就是想求还求不到呢!三姐儿和五姐儿理当以你为荣!”幕晨雪对于大夫人这些话,都听出抗体了。可三姐儿却一脸的嫉恨,“她也能赋诗,是大夫人不肯给她机会。”只是这些话她可不敢当着大夫人的面儿说出口,只得将手里的巾帕拧成了麻花仍不解气。
心不在焉的又听大夫人夸奖了一会儿自己的女儿,几人这才从上房退了出来。回到后院程姨娘拉着女儿的手一脸要哭的表情,吓得幕晨雪以为她身体不舒服,忙急着为她把脉,“娘,您是哪里痛,别忍着!”
“没有,没有,娘身子好着呢。只是看着四姐儿与你年纪相当,可却能赋诗作对的,想到我的五姐儿,如今连闺学都不能上,娘这心里头难受!”程姨娘当初还是程府小姐时,也是上过闺学的,所以女儿不能上闺学,她这心里当然会不好受。
“娘,上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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