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晨雪将一年的账盘好,传话给南宫书墨,请她入夜后前来幕府。南宫书墨心里虽不甘愿拿这些银钱,可拗不过幕晨雪的坚持,最后只得将银子收下。起身欲要离开时,却被拦了下来。
幕晨雪有些不好意思的从针线篓内取出一荷包,递给了南宫书墨,“我知风大哥出身富贵人家,想来府中也是应有尽有,什么都不缺的。所以年节礼我也就不送什么贵重之物,这是我绣的一个荷包,绣的不好,还请风大哥不要推拒!”这个荷包,幕晨雪早在进闺学时,就开始绣了,中间拆拆绣绣的直到了腊月初一,才算是完成。比起练手的那些,这件已经算是她绣的最好的作品了,可即便这样,跟绣铺里那些绣娘们绣的还是没办法比。
南宫书墨一脸的兴奋,他不在乎幕小姐绣的好与不好,只是这份心意,已是难能可贵。自打娘亲去世,再没有一个女人为他绣过东西。他身上的这些东西,都是从绣铺里随随便便买来的。将荷包小心接过,仔细翻看着。荷包上绣着一只搏击苍穹的雄鹰,虽针法不够娴熟,可单这份意境,足以高过所有绣铺中的绣娘。荷包的背面还绣着一句小诗。
“鹰击天风壮,鹏飞海浪春。”幕晨雪借诗喻情,在向南宫书墨表达她的心意,“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希望他能与时俱进,不畏坚险乘势而起。
“谢谢雪妹,我必将这荷包每天带在身上,妥善珍藏!”是啊,这么好的东西,他才舍不得用来装银钱,他要用这个荷包装自己的心。看着南宫书墨小心翼翼的抚摸着荷包上的图案、文字,幕晨雪不由得脸上一红。心里小小的嘀咕了一下,“这算不算是私相授受,算不算借物传情?”
有了这个荷包,两人脸上都浮上一层火烧云,一时间屋子都热了几分,两人呼吸也更重了一些。其实南宫书墨也有东西要送给幕晨雪,不过他是打算除夕或是大年初一时再送过来的。
两人尴尬了一会儿,南宫书墨毕竟是偷溜进府的,所以不能久留,谢过幕晨雪的礼物,这才拿着银匣,一个翻身出了幕府。
“主子,您手上拿的是什么?”风五一边儿护在主子身边,一边好奇的问了一句。主子进幕府一趟,高兴的连嘴角都在往上翘,他可是真的很好奇,幕小姐到底送了什么东西给主子,让他如此兴奋。
“一匣银子!”南宫书墨并没将荷包的事告诉风五,一是这是他心底的小甜密,不愿与人分享。二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这件事多少对幕小姐闺誉有损。万一不小心传了出去,会给幕小姐召祸。
“主子又不缺银子,怎的区区几百两,就高兴成这个样子?”风五这话倒是提醒了南宫书墨,他有些得意忘形了。忙敛了敛心神,将满腔的幸福压下,脸上这才恢复如初。
见主子不肯再多说,风五也不敢再问,二人一路急赶回了王府。
好在王府内并未发生什么事,庆王妃这些日子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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