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出计算计姨娘们,最后不仅自己失了一千两银子的私房,甚至大老爷自打病好后,再没进过她的房。倒是程姨娘和丁姨娘经此一事,更得老爷的欢心。甚至程姨娘因为被裁剪了月例,又要拿剩下的月例来贴补府里的用度,大老爷心疼程姨娘明理贤慧,来后院的日子倒比去丁姨娘那里还要多些。
大夫人为了这事,没少刁难程姨娘,可有幕晨雪守着,大夫人倒也没做的太过分。
蓟县灾民得到了安置,郡王爷这才得空儿来看幕晨雪,除了关心佳人外,也是有事请教。
可幕晨雪不愿引祸上身,所以装傻充愣,不愿如实以告。但她早将这个方法教给了南宫书墨。也是因为早将他视作自己人,所以比起对南宫勋更多了几分信任。
南宫勋迟疑了一下,也没再深问,既然幕晨雪不愿说,必有她的原因,与其在这里逼问而失了佳人的心,不如让流云暗中去打听,也许能查出其中的原委。
“城内这些日子乱,晨雪的两间铺面生意倒是未见受损,特别是那点心铺,倒是比受灾前更为红火了,连我看的都有些眼热,若论经商,只怕连我都自愧不如!”南宫勋这段日子是很忙,可也在关注着幕晨雪,怕她的铺面、田庄受损。可这一打探才知,幕晨雪这里不仅田庄早产,甚至两个铺面的生意,都是越做越好,完全没受天灾影响。
“待客以诚,良心而作,是我经商的根本。宁愿少赚,也绝不偷工减料,做泯灭良心的事。我想如果这样生意都做不起来,那只能认命了!”对于经商,幕晨雪倒没什么可隐瞒的,将自己的心得都告诉了南宫勋。
“商人唯利,又有多少人能凭良心做事!”南宫勋自己的铺面打理的虽也不错,可就连他也做不到处处以客人为先。所以手里的几间铺面倒也不是都赚钱,赔钱的也有之。
“只想着自己赚钱的人,是赚不到大钱的。只想着谋利的人,到最后谋害的只能是自己!”幕晨雪看了一眼窗外,她的屋子烧着火墙和炕,特别的热,所以就算是到了冬日,也会将窗推开一点儿,这会儿看着窗外的粉梅,有一瞬间的感慨。
“可是府中又有什么烦心事?”南宫勋感受到了幕晨雪语气中的无奈。
“不过是些小事!”对于自己心里的事,幕晨雪不愿与南宫勋分享。不论是好事还是坏事。
“晨雪,你虽不愿以表字称呼于我,可你早已在我心中!”一直以来南宫勋的攻势都很强烈,让幕晨雪有一种窒息之感。可今天他倒是一反常态的改变了想法,“其实我们不如从朋友做起,你看可好?”
幕晨雪收回视线,看向南宫勋,如果能多一个朋友,她当然愿意,可这个朋友就像是一颗埋在自己身边的定时炸弹,如果不能及时解除,随时都可能将自己炸成灰。可眼下这是最好的解决之法,她只略想了一下,就跟着点头了。
“博学为人谦和,做事严谨,能与这样的人为友,那是幕晨雪的福气!”这还是幕晨雪第一次以表字相称南宫勋,喜得他像个孩子一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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