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此女命格不好,儿子又怎会才离了府二个月,病情就有起色。
本来心里就存了疑,如今见了二儿媳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所以越看这二儿媳越不顺眼。
“年关将近,府中人多事忙,你身子才好些,就不要出院到处走动了。除夕团圆饭若是书墨回来,你再陪他一起过来就是!”庆王爷这话初听上去是在为幕雨的身子着想,细想下来竟然是要将她禁足于自己的院中。甚至如果南宫书墨除夕不回府,她连团圆饭都要在自己院中吃。
幕雨身子本来就有些气弱,再听到这些话,更是难过的差点儿就哭了出来。可一屋子的人,只有她身份最低,又哪里是她想哭就能哭的。只得忍着朝上位请安行过礼,又给郡王夫妇行了一礼,暗自退下回了自己的院中。进了门屏退左右,这才敢小声哭了起来。
南宫勋对于这位幕府的四小姐本就没什么印象,而且若非其母一意孤行,幕五小姐也不用被逼来给二弟当妾,也许他还有机会。所以对于幕雨这个弟妹也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更加不可能为其说上两句好话。
至于自己新娶进门的妻子,他也没有什么感觉。毕竟心里装着别的女人,所以身边的女人就算是再妩媚动人也无法打动他。更何况这位郡王妃,长的虽不错,但才学并没有传闻中那般出色。至于玲珑剔透待人处事,更是和那些个大家闺秀一样,未见一丝的与众不同。
南宫勋心里难免失望,对幕晨雪更是多了几分执着。庆王府的这些事,每隔几日就会由南宫书墨派人告知幕晨雪。一是为了安其心,二是让她多提防兄长,早做准备。
宝如看着一边听着汇报,一边儿伏案于账册中的幕小姐,心里多少为主子感到高兴。当初庆王妃坚持从京中为儿子择亲。可在她看来,那位新进门的郡王妃,哪儿哪儿都比不上幕五小姐,还是自家主子有福气,想着想着竟然有些走神。
“宝如,你在那里傻笑个什么?帮我把桌上这些账册给佟江送去!”幕晨雪忙了三天,这才将手上的账全都理了出来,这可是所有铺面、田庄近一年的账,累得她眼花手疼脖子僵,叫了宝如几声都没见人回应这才抬头。发现宝如正站在一旁不知想什么想出了神。
“奴婢哪有!”宝如被幕晨雪撞破,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她心里正歪歪主子以后娶了幕小姐回府后,要如何过日子呢。越想越觉得甜蜜,笑意都挂在脸上了由不自知。
“你年纪也不小了,若是有中意之人,大可以告诉我,你们主子不替你想,我这个朋友可不能眼看着不管!”幕晨雪一边儿晃动着脖子,一边儿开起了玩笑。
“幕小姐莫要再拿我打趣,奴婢这一辈子都只想跟在小姐身边,看着小姐嫁给主子,成为奴婢的二少夫人!”宝如成日里被幕晨雪拿来打趣,这嘴上功夫练得也不差。
“我哪里有那个命,在世人眼中,我只是你们主子的妾而非妻!”因为不在乎,所以这些事也会被幕晨雪拿来开玩笑。她是不在乎,可听在宝如的耳中却并不这么想。心里为幕小姐感到委屈,也不再开玩笑,而是专心去做自己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