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身上的伤可好些?”说到底他们还是兄弟,南宫书墨受伤之事,他已从幕晨雪的口中得知。
“兄长的伤势如何?”南宫书墨也担心兄长,那****偷偷的去看幕晨雪,也见到缠着绷带趴在床上的南宫勋,知道他伤的比自己要重。
兄弟两个仍彼此关心着对方,问出的话也都一样,两人不由得相视一笑。“二弟,幕小姐因何受惊,我想就算为兄不说,你亦能猜出几分。为兄只求你不要深究,这样的事以后绝不会再发生!”南宫勋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已足可证明南宫书墨心中猜想。
“兄长知我性格,哪怕是我伤在她手上,看在你我兄弟情份上,我也不会想着为自己报仇。可是她要是伤了幕小姐,我必会取其性命!”有些事他可以选择隐忍,可有些事不行。那是他的禁区,是不能被任何人所触碰的。
“我明白!”这么多年,母亲也不是没对二弟出手,可二弟都能选择隐忍不发,南宫勋当然明白这代表着什么,所以他现在才会担心。
“至于幕小姐,二弟,我不瞒你。原本为兄就放不下,如今更是情到深处无法自拔。我不求你退让,只求你给我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南宫勋还是将这些话讲了出来。以前和二弟摊牌,因为尚有二少夫人在,所以他总是有所保留。可如今幕雨已死,二弟接下来一定是打算求娶幕晨雪的。他的机会越来越少,所以话也讲的更直白一些。
“好,我与兄长公平竞争。只是这些是我们兄弟间的事,我不想幕小姐夹在中间难做。所以还请兄长不要逼她,她活的已经够苦了!”因为之前的事,南宫书墨能感觉得出,幕晨雪心中的苦。他再也不愿看她痛苦,所以他与兄长之间的竞争,条件是他们都不去逼迫幕晨雪,勉强她作出什么选择。他们要做的是依靠自己的努力,然后静等幕晨雪的决定。
“好!”对于这一点,南宫勋也同意。他也不愿看幕晨雪难过。兄弟二人又聊了会儿闲话,这才各自去休息。
南宫勋回到怡然居,无力的靠坐在椅子上,这几天他身心具疲,甚至有种刚刚得到而又失去的感觉,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流云给主子倒了杯茶,这才一脸无奈的回报,“主子,刚才郡王妃吵着要来见您,被属下打发了。您好些天没回府,是不是要去内院看看?”
南宫勋本来就有种窒息感,一听到“郡王妃”三个字,心中无比的厌烦,“随她闹,我现在身上有伤,还是不见为好。不然只怕母亲那里是瞒不住的!”南宫勋摸了摸手边的药包,这是那天离开昌平县城时,幕晨雪特意为他准备的。
“去将药煎了,不要惊动府医!”他感谢幕晨雪的细心,可那天幕晨雪来见他时,他能明显感觉到她态度的不同,所以他才会有无力感。刚才虽和二弟约法三章,可自己的胜算并不大。
流云得了命令,只得退了下去,出屋前给隐雾打了个眼色,让他帮着劝劝主子,别忧伤过度,那样只会害了自己。可隐雾却明白,这种事就算是劝了也没用,只有主子自己想开,事情才能解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