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晨雪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一夜,总算是将病情控制在可承受范围之内。南宫勋得了消息,第一时间赶来雪梅居探望。
“父亲!”屋里只有奴婢陪在灵儿身边,她这会儿刚吃过晚饭,宝娟正陪着她坐在床上翻花绳。南宫勋将女儿抱在怀中,看着女儿脸上的红疹已退,只有身上还有几处,总算是不再为她担心。
“父亲是来接灵儿回去的吗?”灵儿有些怯懦,她喜欢雪梅居,更喜欢二叔母,不愿意回怡然居。可她也爱父亲,如果父亲要她回去,她也只得回去。
“灵儿喜欢呆在二叔母这里,是吗?”南宫勋摸着女儿的小手。自从幕晨雪进府,他就常能听到灵儿的笑声,特别是每回从雪梅居回来,就连话都比以前多了起来。他希望女儿快乐,希望给她全部的爱。
灵儿有些犹豫,她虽还只是个孩子,可也知道这里不是怡然居,不是她能常呆的地方,可她真的喜欢呆在这里。二叔母这里没有严格的教养妈妈,没有总是冷着一张脸的母亲,只有满满的温馨。
南宫勋没再说什么,只将女儿搂的更紧了一些。
南宫书墨陪着幕晨雪去净身换衣回来,正好看到南宫勋抱着灵儿坐在床边,“兄长,灵儿已无大碍,只要这两日调整饮食,再吃上几副药,将养个两三日就可痊愈了!”
看着弟弟小心翼翼的扶着幕晨雪,南宫勋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嫉妒,可他掩饰的很好,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变化,“多谢!”
“如今我们是亲人,兄长又何需如此客气!”幕晨雪拉着身体有些僵硬的南宫书墨,坐在了自己的身边,这才看向南宫勋。
“你,身体可好?”南宫勋不知自己可以说些什么,害幕晨雪的人是自己的妻子,想要落井下石的是自己的母亲,而自己的女儿如今还要她来照顾。他能说什么。
“好多了,烧已经退了!”不聊灵儿,连幕晨雪也不知道要和南宫勋说些什么。屋子里一时有些尴尬。南宫书墨更是由始至终连句话,一个眼神都没给兄长。
不是南宫书墨故意不理兄长,而是他还在气头上,怕一时不甚说了什么重话,伤了兄弟之间的感情。幕晨雪也知这会儿不能强求夫君,可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只得拉了拉南宫书墨的衣袖,示意他说些什么。
南宫书墨这才看了一眼兄长,声音低沉的问了一句,“父亲怎么说?”听上去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禁足,罚例,抄经!”虽然弟弟对自己冷冰冰的,可南宫勋明白弟弟是在问父亲是如何处置郡王妃的,并不是针对他。如果换了是他,表情也许比弟弟现在更糟糕。
幕晨雪没想到南宫书墨这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是问起这件事,不由得满头黑线。瞪了他一眼,这才看向南宫勋,“她终究是未来的庆王妃,为了阖府安宁,事情能得已如此解决最好!”
这件事郡王妃是有错,可她并非有意加害灵儿。她只是在事发之后,想将错推到别人身上。而幕晨雪出身低微,自然成了替罪羊。可总算是没有铸成大错,她刚进府,也不愿给南宫书墨多竖强敌。而且经此一事,庆王妃应该短时间内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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