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啊……”这一下不轻,顾泽伸手一摸,已经摸到了湿润的感觉,是出血了,一把将乔简推开,顾泽啪的打开了灯。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她在他的身下,他纠缠着跟她拥在一起,胸口上,那一点红色的旁边,是她留下的牙印,一块皮彻底的破了开,上面鲜血正顺着肌肤的脉络,向下流着。
这个女人……
“乔简!”顾泽什么时候被女人这样伤过。
顾泽在决定结婚的时候,就没想过要离婚。
婚姻对他来说,不过是婚姻而已,跟感情无关。
所以不管是谁,结婚了就结婚了,离婚太过麻烦,他不想麻烦。
然而,此时,看着眼前小狼一样凶狠的女人,他才真的有些后悔,盲目的结婚,可能真就是一种错误的选择。
尤其只是仓促的调查了一下,却并没有好好的深入了解过这个该死的女人,有多恼人。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他绝对不会娶这么个女人来这么对待自己。
顾泽瞪着乔简,深深的看着这张精致漂亮的脸颊,以及跟这样天使般的美丽绝对不相称的凶恶。
她简直就是个恶妇。
而他竟然会这个女人结了婚。
顾泽唇角动着,青筋在那张不染尘埃般的俊脸上暴动着。
乔简不甘示弱的仰着头,目光那样的不羁。
“哼。”
顾泽起的翻身下了床,胡乱的披上衣服,就阔步的,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看着这个小气的男人,就这么离开了房间,房门嘭的关上,乔简被震荡了一下,撇撇嘴,嘴里还有他的血腥气,看来那一口,真的咬的很重。
但是这个男人,没事往她的胸上推……
那里一碰,脑垂体就会发泄荷尔蒙,让她也一时失去理智,冲动的只想报复他吗。
这个男人还真是小心眼。
想一想,顾泽从小衣食无忧,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公子哥,现在更是接管了巨大的顾凯集团,是一把手大总擦,一个家族的支柱,只怕往日也没遇到过谁敢这么伤过他,跟他对着干,他大概也是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竟然被人伤着了。
可惜,她从来不是个会逆来顺受的女人,怀着包包在美国的六年,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弱肉强食,知道怎么在一群人高马大的男人们中间生存下来,那就是让自己不要以为自己是个女人。
所以才会那么大咧咧的,那么不管不顾的。
这些都不会是顾泽喜欢的吧。
顾泽习惯了孟月婷那样的娇弱女孩子,一定受不了她这样的母老虎吧
乔简干脆也睡不着了,听见电话响动,她才接起了电话来,是沈茵茵打来的。
“乔乔,陆景深发了朋友圈,发的是自己的订婚礼,有同学看到了你,你跟顾泽结婚的消息,现在班里同学都知道了啊。”
“什么?”乔简靠在,“他们为什么知道了?”
“就看到你跟顾泽站在一起啊,有人去问了陆景深,陆景深说了,你已经跟顾泽结婚了,现在大家正想找你让你请客吃饭,要来微信群来看看嘛,都要疯了,你竟然还不在。”
“得了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甩呢,有什么好请客的,算了,我也不去看了。”
“别这样吗。”
沈茵茵无语,“同学们都没想到你竟然成了总裁夫人呢。”
“是啊,从怀着包包出国,大家就都觉得我这辈子是完了,一个一个的接了我的电话都怕我是开口借钱的,现在倒是开始又想我请吃饭,算了吧,我现在应付一个多事的老公,已经很累了,不想再应付一群多事的同学了。”
“好吧,你跟顾泽不是又出什么问题了吧?”
“我们不出问题的那一天才奇怪呢吧?没事,我们问题就那样,一直存在,没什么大不了的。”乔简翻了个身,靠在那里。
沈茵茵无语的说,”你呀,不管什么大事,你都能说的那么轻描淡写,我也没办法说你什么了,自己扛着吧。”
比如怀孕,比如出国,比如跟家里断绝关系。
曾经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够哭个几天的。
但是她却一直是这样,再悲惨的事,都能用那么淡淡的口吻说出来。
沈茵茵说,“我反正一直觉得,你当年去船上,没事竟然被关进了一个房间,这本来就不对劲,可惜后来也没有机会好好的调查一下,还好老天有眼,包包的爸爸是顾泽,要不然,你都不知道当年把你那啥了的男的是谁,也太亏了,顾泽到底人长的是真的帅,你也不算亏啦。”
“哈,包包的爸爸不管是谁,都是我儿子,有我的基因,就不会差,我管他爸爸是谁。”
“行了吧,不听你说这个,你跟顾泽到底有没嘿咻嘿咻了。”
“你这个女人,怎么总对这些事有兴趣呢,能好好的当一个纯洁的女人嘛?”乔简无语的道。
“不能,我现在就想知道,你们到底上了没。”
“没有!”
“哎呀你说……你家顾泽,不会看着强壮,其实功能不太行吧,前列腺短小,所以不敢跟你有发生关系?”
小?可不小……
她脑海里还能清晰的想起刚刚那一幕。笑笑,她说,“行了,我去群里看看,早点睡吧,你们医院事情又少了是吧。”
顾泽半夜离开了顾家老宅,家里的人自然都是知道的。
开着车出了门,顾泽没有叫人跟着,也没有叫司机,自己开着车,在路上转着,胸口丝丝的疼痛,让他心情不是很好,转来转去,听见电话响起来,是孟月婷打了过来。
顾泽接起来说,“怎么了?”
“没事,你还没睡?”
“嗯,没有。”
“咦,我怎么听见你好像是在外面。”
“没错,我是在外面。”顾泽说。
孟月婷奇怪的道,“这么晚了,你干嘛呢,要来吃宵夜吗,我刚从医院出来,在路上吃东西呢。”
顾泽本想说好,但是,想到孟月婷今天撒谎,装病,一时心里又不舒服,想自己就算见到她,现在恐怕一直想的也是她撒谎的事,还不如不见。
“不用了,我转一转就回去了。”
“那好吧,顾泽,你是不是不高兴啊?”孟月婷虽然知道他声音一向低沉,但是,仍旧察觉到了不对劲。
顾泽说,“怎么这么说,我没是。”
“怎么会呢,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就算你不说,但是我也能感觉到啊。”
顾泽笑了笑,“是吗。”
是啊,算起来,跟孟月婷认识了足有二十年了吧。---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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