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板失声,但他再一想四喜既然已经说自己的伤势好了,那说几句话自然没什么了。
四喜拉起姚夕月的小手不由分说的出了翠云楼,这一顿饭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马老板怔在那里,他的耳边一直回响着一句话。那是四喜临出门的时候说的话——马老板放心,红玉姑娘的故事如此悲伤感人,在下定然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翠云楼门口,
“丸子,你受伤了?”姚夕月一把拉住四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这不是好了嘛!”四喜笑着说道,“也没什么,只是广真子叔叔太过于夸大其词了而已。”
姚夕月紧紧地盯着四喜,而后她突然蹲了下来,两手遮脸呜咽道:“丸子,你骗我!你还在骗我……”
“我……我没有啊!”
“哼!”
姚夕月冷哼一声,她别过脸去呜咽声不止。四喜一时间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他的心也随之乱了!
现在这里可是翠云楼的门口,大庭广众之下,姚夕月的这个样子令四喜很无奈。他一咬牙,随后一把抄起姚夕月将之抱在怀中。
“啊?!”
在姚夕月的惊呼声中,四喜开启了踏云道靴瞬间消失在了街道上。
宁海县县城中的某处小巷,
四喜四下一看无人,才缓缓地将姚夕月放了下来。现在他的心里很紧张,生怕姚夕月不理他了。两颗心不断的将这种紧张感扩大,让他的脸上都显出了一丝不正常的病态来。
“月儿,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只是……”
此刻姚夕月的脸上仍是红晕一片,虽然她平时大大咧咧的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但她终归是黄花大闺女。要知道一般的大家闺秀都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直到成亲之时才能踏出家门。别说是抱了,就算是拉拉小手都会被冠上一句男女授受不亲。没想过四喜竟然如此大胆,大庭广众之下竟将她抱了起来。
姚夕月有些头晕目眩,但心中更多的是甜蜜。听到四喜的话,她下意识的抬头,却见四喜的脸上充满了紧张感。
“他在担心我不理他吗?”
姚夕月心中美滋滋的,女人就是这样。这个时候姚夕月心中的怒气已经消了大半,但她却并不打算轻易地就饶了四喜。
“哼!臭丸子,死木头。敢瞒我?别想让我简简单单的就原谅你!”姚夕月在心中恶狠狠地想着。
突然四喜额头上的白莲印记一阵摇曳,白色的莲花仿佛是要活过来了一般竟开始散发出道道白光来。姚夕月一下子看愣神了,她一直以为四喜额头上的白莲只是纹身之类的,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简单。
像是在印证姚夕月所想,那白莲印记突然光芒大盛,将四喜和姚夕月完全笼罩在了白光中。姚夕月本能的闭上了双眼,好一会儿她才重新睁开。只见自己身边竟然多了一只白鹿!
此鹿洁白无瑕,深红色的腹部花纹、青色的鹿角,两厢搭配让人看上去心中倍生亲切之感。姚夕月发誓,自己从来没见过如此漂亮的东西!
“白鹿!”四喜一喜,轻声唤道。
白鹿太完美了,以至于姚夕月根本想不出任何词语来形容它。任何华丽的辞藻放在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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