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郊外,偌大的宫宇内,女子一袭艳丽红色长裙,紫色纱衣轻飘,和着月色格外妖娆。
身旁和她有几分相像的女子,则一副简单的紧身黑衣,神色漠然。
“我以为你不会再见我!”红衣女子语气带着一丝意外,却也无法掩饰高兴。
“我来见你,只想知道,你这次回来究竟想做什么?”宋郦樱语气冰冷,漠然而平静。
可这平静之下,又有怎样的情感,不得而知。
“郦樱,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姐姐!”宋郦歆神色无奈,半饷,只说了这句,苍白而无力。
“姐姐?”女子冷哼一声,满满嘲讽“你配吗?”
如此直白的鄙夷,让宋郦歆脸色瞬间暗下来,就连声音都变的紧绷起来“不配?宋郦樱,我说过他姬流尘的死,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没有关系?”宋郦樱冷笑,步步逼近,眸子里满是嘲弄“如果不是你,昭云郡主不会死,流尘不会死,爹也不会自责成疾,死不瞑目……宋郦歆,你一直都只想着自己,何曾考虑过我和爹?”
女子步步后退,直到抵上背后的柱子,才回过神来,对于自己妹妹这番指责,她竟回不上一句话。
姬流纤和姬流尘的死,是皇上的决定,和她有什么关系?
“郦樱,我没有做错什么!”笃定的语气带着坚定,她只不过在各方冲突的时候,获得自己的最大利益罢了。
宋郦樱好像并不屑谈这话题,神色冷然看向她,半饷方才道“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一件你可能死都想不到的事情!”
宋郦歆不解看着对方,显然,在自己妹妹眼中,她看到了一抹复杂光芒。
“天仪有变,紫微星劫!”仅仅只是八个字,却让宋郦歆呼吸一滞。
怎么可能?
姬流纤明明已经死了……
当初,姬彦昊之所以默许她对姬流纤所做的一切,有个重要原因便是:姬流纤是他姬彦昊的星劫!
如果姬流纤死了,星劫应该消失才对。
可现在却告诉她,紫微星劫仍然存在,难道是他们弄错了,姬流纤根本就不是姬彦昊的劫难,怎么可能?
如果是,该如何解释如今的状况,那个女人明明已经在自己眼前死了,死了!
“这件事……皇上知道吗?”良久,宋郦歆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定定的看着对方,难以接受,却极力控制!
宋郦樱不知道牧亦荀在顾忌什么,一直没有上报,索性她也装作不知道。
可是……
有件事却十分蹊跷,昭云郡主死的那天,冲撞紫微星的星宿明明已暗淡到快要消失了。
却不想,仅仅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又微弱的亮了起来。
那时牧亦荀还没上任,这件事她本没打算告诉他。
可凭她的本事,根本没有能力来解读天仪。
奇怪的是,一向对什么事都不上心的牧亦荀,居然几天几夜没睡觉。
而是翻遍了钦天监藏书阁里几乎全部书籍,看样子好像在找什么!
所以,直到今天,她都没有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上知道是迟早的事,还是你觉得这件事会一直隐瞒下去?”毫不客气的讽刺“你现在还是想想,倒时怎么脱罪吧!”
宋郦樱说完这句话,也不待对方反应,转身离去,空留女子一人站在院中,和着冬夜寒冷的风,带着一股凄凉之意。
宋郦歆知道,即使郦樱怨恨她,也不会见死不救,从今晚能来告知她这事就可以看出。
只是……
如果姬彦昊知道这件事,不管出于愧疚还是怀念。
定会从新追查姬流纤的死因,倒时候恐怕真如郦樱所说,她想隐瞒的事情,终究会被挖出。
不知道为何,此时脑海中忽然出现那张面目全非的脸,虽已辨不出容貌。
但消失前那诡异的笑容,现在想来,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为什么姬流纤死的时候,会露出那般邪肆的表情?
如诅咒一般,在她心中挥之不去,甚至,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那个女人没死一般。
而此时楚府却一片热闹景象。
初玖端着杯子,微醺的桃色面容上,双眼迷离间却又带着一闪而过的清明。
“玖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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