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兄台是哪样?”
白面书生低着头连连笑了几声,然后看着张靖远,道:“大人真是幽默,看来有些话还是不能和大人饶弯子,至于大人叫小的兄台真是万万不敢当。”
张靖远看着白面书生,只是冷冷的一笑,没有说话,只见白面书生接着说道:“大人,在下名曰白玉狐。”
张靖远只是回了一句:“你叫什么,好像和我无关。”
白玉狐接着冷冷的看着张靖远,接着长叹一口气,道:“大人真是好记性,忘记我跟大人说过大人好大的胆子了,你可知你这样贸然闯进右骁骑府内,可以判死罪的,如果不是我带你来到这里,等到文旸看到你,绝对会给你来个黑状,到时候你不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吗?”
张靖远顿时笑道:“莫不是你刚才请我到你这来,是救了我。”
白玉狐默默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的确,你难道不认为在这右校骑内,你进来,门口侍卫拦都没拦你,是因为你特殊吗,不是的,而是他们的头头交代了而已,别的我就不多说了,其中意思自己领会,小心这个圈套,今天可是个局,你自己小心。”
张靖远听了这话,顿时有些莫名其妙的思索片刻,然后拿着手里的那封密信,打开一看,密信里居然是一张白纸,这到底是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此刻张靖远抬头看了看白玉狐,道:“那你为什么要帮我?”
白玉狐默默道:“现在还不能说,等你全身而退之后,我自会到你府上给你说清楚,还有切记,记得待会万一文旸拿这个乱闯的罪名出来诬陷你,你记得说是我下令请你进来的,明白吗?”
张靖远顿时不解的问道:“我怎么能这么说,我只要这么一说,你不是死定了,你本是文旸的人,这不等于背叛主子,这可是死路一条。”
白玉狐很是镇静的回答道:“死即死,大丈夫何惧,更何况我不会死,我自会周旋,虽然我是文旸的门客,但是我现在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张靖远接着问道:“那你当初为何要进这个地方?”
白玉狐笑着回答道:“走投无路。”
张靖远顿时更是不解,心里满是疑惑的问道:“既然当初走投无路,此处收留了你,你为何现在还恩将仇报对待东家,如此这样行径的人,你叫我现在该如何相信你,莫不非你是和文旸一起勾搭来欺骗我的,待会好给我安个私通内贼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罪名,好叫我甘为鹰犬?”
白玉狐突然眼里射出两道尖锐的目光,道:“你太看扁我了,在我白玉狐心中,走投无路事小,就算饿死我也认,但是怀才不遇,我乃是恨比天高,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在这诡异的府中,就如同一吃干饭的筒子,我心有不甘,不过今日于我于你是个机会,我自小就想有一番作为,想大人也是有抱负之人,只是苦于身边无人扶持,在下就此愿做大人的犬马,为大人效力,只求大人重用,不枉此生白活,大人现在时不待我,你要相信我,不然待会出去,你去了文旸那,不按我说的做,可能会吃大亏,文旸此人城府极深,我生平阅人无数,但是从未见过如此厉害之人,所以大人你得小心啊!”
张靖远用三分审视,四分信任,三分思量的眼神看着白玉狐,久久才回答道:“好吧,我相信你。”
此刻白玉顿时欣喜过望,毕竟能被人相信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张靖远此刻走到白玉狐面前,接着说道:“如果此次真的能如你所说,我真的能全身而退,你以后就来我府上,我奉你为上客,共商大事。”
白玉狐听到这句话,顿时更是激动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