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身而出,站在小战士一边,这份胆量与气魄,老衲都十分佩服。只不过研究所处境特殊,杨成武教官与我是多年老友,不得已出手试你一下,实在是情非得已。”
“哦,保密单位怕混进叛徒是吧?我懂我懂。”
“小友说笑了,后来我曾想杨教官打听过,他说你的这套功夫,是在梦中学来的?今日只有你我二人,老衲按捺不住好奇心,仍是想再向小施主问一句,你的这套手法,当真是在梦中学来的?”
“不瞒大师您,虽然用梦来形容不太贴切,但是确实是那样学来的…就是做梦那样…”
“…”黄袍老僧沉吟着拨弄手中的念珠,没有说话。
“大师不信?”
“不不,老衲先前不信,这次却是信了。佛度有缘人,小友真是在梦中受世尊点拨,学会这套手法也不一定。佛法越修的深了,越觉得这万事万物奇妙无穷,不可以…不可以执于一念,凡事都去求个因果。”
“那最好了,我也解释不大清楚,好在上次杨将军说不论我怎么说他都信我,要不然我也不好过关。”
“呵呵,几个月不见,小友已经成了滨城有名的符文师,真是可喜可贺。”
“哎…”成为滨城有名的符文师,得回了两个漂亮姑娘;享了福,又差点挨了一枪;枪没挨上,心爱的人还住在医院里差点离自己而去,实在说不清是福是祸。
“小友何以闷闷不乐?”
“大师说我可喜可贺,我倒觉得自己麻烦挺多的。”
张继浅的麻烦,参叶老和尚是能猜到大半的,前几天的枪击案搞的满城风雨,主角正是眼前这青年。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小友有空时,不妨来一号车找我,互相开导印证,说不定能让你有所解惑。”
“那怎么好意思,多麻烦您!”
“小施主能在梦里学会我佛宗武学,足见福缘深厚,而且也说明你与我佛宗有缘。”
“那我一定去叨扰大师。”
“小友客气了。”
扔了餐盒,张继浅与参叶大师往回走了走。请教了参叶大师的法号,又随便聊了点别的。这老和尚去京基地,是要参加一个叫“三教会武”的大事,据老僧讲,这是能力者界里相当于符典一样的盛事,每次和符典一道举行,一样是为了鼓励各大宗门新一代修行者而建立的。
张继浅大概听明白,这是一个能力者的“奥林匹克”,和符典一个意思,只不过一个是给能打的设置的,一个是给能在纸上写写画画的人准备的,有点像奥运会和残奥会的区别。
营地的范围很小,几步路就回到了停车的位置,和参叶大师道别后,张继浅回到车上找林娇。
“怎么去了那么久?”
“遇到熟人了,虽然以前没见过面。”
“以前没见过面的熟人?”
“恩,你记得之前有一次,我在军武基地,有个人袭击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