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海的脸色变得不悦,冷冷地说:
“二叔,张副院长若有此等医术,爷爷的病早就好了。你对我找来的医师有所疑虑,我能理解。如有任何问题,我一力承担。现在,请您带张副院长出去,给神医张一个安静的治疗空间。”
\"你想扛起这个责任?”二叔冷哼一声,眼角扫过张海鸥,质问道:“你有那个本事吗?他是我父亲,我们血脉相通。我不信任你带来的这位年轻医师,有何能耐,就想这般胡来。我父亲不是试验的小白鼠,更不是任人摆布的对象,不能承受任何不确定的治疗。”
“年轻人,你渴望讨好我们蒋家的心情我理解,但没有硬实力就别接手棘手的事情,否则赔上的可能是你的命。现在滚出去,当作你从未出现过。”
张海鸥面不改色,瞥了蒋海一眼,缓缓说道:“刚才我说有人不愿你祖父康复,看来就是面前这位了。我看他的嫌疑最大,不如报官抓人,说不定真是他搞的鬼。”
“你…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二叔面色骤变,连连后退,怒火中烧,指着张海鸥威胁道:“你若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折断你的腿。”
“呵呵,若非如此,你何必心虚?”张海鸥冷笑,盯着他额头渗出的细汗。
这人的嫌疑确实不小。
“谁心虚?谁心虚?”二叔竭力狡辩,声音却越来越弱。
张海鸥转向张副院长,说道:“你的眼神不对,难道你也做了什么亏心事?”
张副院长连忙稳住情绪,强装镇定,反驳道:“我做什么亏心事了?我张大海问心无愧,你无故诽谤,我可以告你。”
张海鸥淡笑,接着说:“蒋海,我建议你先从这两个人查起,找出是谁在暗中对你祖父下手。”
蒋家众人听见这边的动静,纷纷走进来,听到这话,都惊讶不已。
一位中年男子盯着张海鸥,目光冷冽,说道:“医生,你说有人对我父亲下手?你的话语需负责,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蒋海连忙介绍:“这位是我父亲,蒋家家主蒋志帆。”
张海鸥轻描淡写地说:“我只是随口一提,怎么处理在于你们。你们可以出去了,我要开始施针了。”
二叔蒋志宏已恢复冷静,说道:“我们不相信你的医术,我们要亲眼看着。”
张海鸥平静地看着蒋志帆,说道:“我需要安静的环境。”
蒋志帆一个眼神,众人纷纷退出,只有蒋志宏和张大海纹丝不动。
“老二,父亲正是因为张神医的药才有起色,我相信他,相信蒋海,我们在外面等。”
蒋志宏坚定地说:“我不信,我要亲眼看着,张副院长也必须留下。”
蒋志帆的眼神变得锐利,沉默片刻,说道:
“老二,别逼我发火……”
“就让他们留下!”张海鸥懒得再计较。
蒋志帆看着弟弟的眼神不太高兴,对蒋海说:“蒋海,有任何状况大声叫我,我就在门外。”
说完转身出门,轻轻关上了门。
张海鸥开始准备施针,手中银针闪烁着寒光...
张海鸥轻轻开口,道:“医师有言,施术前须思虑周全,此乃家父,万一有何差池,尔需以命抵偿,蒋海之庇护无用。”
蒋海目光炯炯,回应:“二叔,此乃对神医张的威胁乎?扰乱其心神,祖父若有所失,你亦难辞其咎。”
“哼,何罪之有……”
二人舌战不休,各执一词。
张海鸥瞥了他们一眼,见争论无休,便不再理睬,专心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