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魂未定的从通道中跑了出来,眼前的景象却让我一时间踹不过气来,这是一个巨大的溶洞,上下皆不见头尾,我站在他的中间,这里是一个栈道,栈道一圈圈的盘旋而下如同是一个硕大的螺丝,栈道的扶手很低,我走到扶手的旁边,向着下面无边的黑暗中看去,那里一阵阵轰鸣的水声不断的传来。
“是瀑布。”庞大的水流从山体的内部串流而下一直到达这里最后尽数的落在了溶洞的下面,而在那黑暗深处仿佛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归墟,吞噬一切。
无穷无尽,我不知道这个地方是那里,但是我现在站在瀑布的上面,用着手上仅有的光线看着那宏伟绝伦的景观心里就像是有着千军万马奔腾,恢宏的气势在黑暗中用它那仅剩下的声音征服着我。
应该就是这里了,那个人死前说过他们是从上面来的,下面的有一条路一直没有走过,看样子就是这里,那么胡茵曼应该就是在下面咯?可是下面究竟会是什么?我记得他们也说过那个影子一样的人就是跳到了这个下面,“门”?
我抓了抓面具,算了别想太多了,我往下走去,山体的景色一点点的在变化,在狭小的缝隙和石块的交汇之处一种白玉色棒状、卷曲状或豆芽状的方解石结晶体遍布着,那种石头色泽柔和像是一朵小花,只不过却是石块,我看得一时有些呆了,因为我知道这东西并不是像水滴形成的钟乳石,而在手电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像是水晶一样。
同时我走到下面垂直十多米的距离之后,看到我之前走过的栈道下面居然有一座空中横亘着的那样的石花形成的薄壁,我用手电照着踮起脚尖,看着那像是彩虹一样的半圆形薄壁,我不禁感叹道大自然的神奇。而在我的这个角度还可以看到对面的墙壁上有一个巨大的平台,平台是搭在一个栈道下面的,如果我走到那个地方的话,我似乎还可以从栈道爬过去。
我费了一段时间从这里飞奔着跑了过去,发现我在的这个地方,现在就是瀑布的正对面,无数个水花像是雨点一样淅淅沥沥的打在我的面具上,我上前移动了几步发现这里的平台是岩石的横切面,有一大部分人工开凿的痕迹。但虽然如此我还是不敢上前去,水渍把这里的平面打磨的就像是一块天然的鹅卵石,也不知道历经了多久的岁月,时间的浸侵除了那上面几个用作脚踩的凹面没有磨去,其他的已经都变成了泡影。
不过平台的石块上长着几根帽状钟乳石,它们都在平台右边的边缘,那里正好是瀑布的水流飞溅所能达到的最远的地方,而且在黑暗的上方还有不少的水迹点点滴滴的淌下,一排排的钟乳石就像是牢房的铁柱一样,我慢慢的挪步过去,看着那些高达9、10米的东西,他们形态不一主要是由于帽状层的叠加、变高、裂缝渗流滴水沿齿状帽沿檐漫流,在每一棱齿下端凝结成的葫芦状、串珠状、瓜豆状钟乳石。
我抓着钟乳石向下面看去,发现这个溶洞还是深不见的,那儿那些水流到底流去了那里?还有一点,直到我现在看着那看似无法停止盘旋的栈道的时候才会发现,这些东西到底是要修建到何处?如果说下面有地下河的话,那么这个栈道也是通往地下河?太扯淡了?现在水汽越来越重,很多的木头已经开始腐烂了,我重新爬过扶手,走上栈道才发现这里每一步都像是在溜冰一样。特别是当我走到了瀑布的下面,轰鸣的水声完全的覆盖了一切的声音,你站在他的下面,看着他从你眼前流过,伸出手就可以触摸他,像是天幕一般,如同是你的世界,再无其他。
走到了下面也不知道多少米,像之前那样的平台越来越多,而且下面的空间也越来越大,好像是要通往地心一样,现在我处于的这个地方已经距离瀑布很远了,同时水汽的潮湿也减少了很多,这里的地面甚至是有些干燥,而且气温明显的有点儿变高,我看着一个在我头顶上的石块上零零散散的铺满了石笋,石笋这种东西和钟乳石相对同生,同样的水流从上面的空洞中滴下来形成色彩斑斓的水流构造的条纹,美轮美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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