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宁,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嘛?”楚霏蚺突然看着王梓宁,认真地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我?”王梓宁说道。
“因为......因为,我觉得你好像很懂那些,嗯,那些事......”那种事,她一想,心就扑通扑通直跳,脸泛上潮红。
“因为,我们仙门有一种双修术,我师兄弟有时候拿了那些图在研究,我在旁边也看看。”
“双修仙术?图?是什么图?”她瞪大了眼睛。
“嗯~哼......其实就是春宫图。”王梓宁说道,而且是一本正经地说。
楚霏蚺顿时吃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王梓宁竟然他看春宫图研究双修术,而且看他的神情,真是自然淡定,就像是研究至高无上的仙法一般。
“你竟然看春宫图!原来,双修术就是男和女的事情,”她停顿了一会儿,又问:“那,那你有没有和别人修过这个?”双修术是男女做那种事情,那莫非他也和别的女的一起修过?
王梓宁没有立刻回答,像是很认真地在回忆什么。
楚霏蚺的脸色越来越差了,都快哭起来了。
这时候,他眉头一挑,说道:“有一个。”
“是谁?谁?”难道是那个花语。楚霏蚺嘴巴下撇就要放声大哭了。
王梓宁看了她一眼,只说了一个字:“你!”表情依旧是万年不变的正直淡然。
楚霏蚺僵着脸,先是呆呆地看着他,然后笑了起来:“坏蛋!你个大坏蛋!”她笑着笑着扑进了王梓宁的怀里。
王梓宁抱着她,也笑了。
楚霏蚺偎依在王梓宁的怀里,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了真正从心底而生的安逸和喜悦。
成为嫡孙公主的时候,她并没有感受到多大喜悦,她那时候感受到更多的是这个身份所带来的诸多麻烦。
比如,与楚天玉的虚与委蛇,与阿难的互相猜忌,连唯一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萧问天,也因为与她来往而下落不明了。
她做公主的这段时间,总是在害怕,害怕被杀,害怕失去皇爷爷,害怕得半夜也会惊醒。
现在,一切都好了,有王梓宁在她身边,她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唯一要担心的只有一件事:天界会不会接受她做九皇妃?
"你说,天帝会不会不同意让你娶我呀?"楚霏蚺仰着头看着洞穴上头,上面刚好有个半米多的空隙,可以看到头顶的天空,这会儿已经是深夜,星星闪烁。
这么说来,那她应该是与王梓宁缠绵了一个白昼?她现在回想起来,不由得脸上飞红。
王梓宁听到这话,脸色的微笑微微凝滞,可当他看到楚霏蚺充满期待的眼神,他又微笑着,轻轻地抚了抚楚霏蚺的头发,笑道,"傻瓜,不要多想了,我父皇他一定会同意的。"
“嗯。”楚霏蚺卧在王梓宁的怀里,抬头望着天空,看着看着,忽地又坐了起来,看着王梓宁,道,“梓宁,你喜欢我吗?你是因为喜欢我才说要娶我的对吗?不是因为我们白天......”
“我......”王梓宁迟疑了片刻,好像他一直就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心意,甚至被她这么一问,他才开始在想这个问题,自己是不是喜欢她,喜欢是怎么一回事,这对他来说,似乎有点难以判断。
他自幼修习清心淡欲的仙术,学的是众生在眼中平等无差的思想,竟然已经不明白什么是男女之间的喜欢了。
见他没有立刻回答,楚霏蚺的神情顿时黯淡了下去,道:“我就知道,我以前那么丑陋,你绝不会喜欢我,你只是那会儿中了迷情毒,一时失了理智。现在对我好,只是想要弥补我罢了......”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又在眼里闪烁了。
王梓宁顿时着急了,连连说道:“不是的!不是这样!”
“如果昨晚是别的女人,你也会和她那样,对吗?”楚霏蚺离开了他的怀抱,坐得远远的。说到底,这会儿能和他在一起,全亏了迷情毒催情罢了。
“不是!我虽然中了迷情毒,可我那时候已经知道是你了!我知道是你,所以才控制不住自己。如果是别的女人,我绝对碰也不碰。我现在也糊涂了,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我只知道,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你的气息,我就好渴望抱住你,不让你再离开我!”他说得情真意切,一向淡然的他这会儿却语气激动,不复平静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呢?”楚霏蚺说道。
“那时候我眼睛看不见,明知道你一直在故意骗我,可我装作不知道,不拆穿,因为我想等你跟我说原因,只要你说了,哪怕是有心的,我也打算不再追究,可你没有说。后来,我回到了昆仑山,一个人呆在木屋里,每天脑海里都是你,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想起你。所以,我决定等婚礼结束,就去找你。后来那个暴雨夜,我听到你来,就想开门的。”
楚霏蚺打断道:“可是你没有开门,你任凭我在外面淋雨,跪在外面,哭得像个傻子,你知道吗?我为了让自己变得美丽,我忍着剧痛拔了形成紫斑的蛇麟,可那天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
“那天,花语突然来找我,我想开门她不让我开,最后,我都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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