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爆炸所引起的骚动,立即被好事的新闻记者给捕捉到。他们马上就在晚间新闻的广播上报导出来,只不过,他们似乎只当作一般的车祸或者杀人事件的层级在报导。
在报导里头,只字不提绑架或者是其他相关的讯息,所以听在大众的耳朵里,也就没起到什么化学反应。
一切还是和平无事的状态,至少看起来是如此。
能维持住这样的局势,可要多亏于奥诺拉的父亲对情势判断和调动整个警察体系的迅速行动力。至少,现在那群胁持安德娜的人们会稍微安分一点,这保证了安德娜在这段时间的安全性。
话说回来,原本他们是要去一般分局接受笔录的,但是,到了分局后奥诺拉立即拨电话给自己的父亲,告诉他这件事。
当然,奥诺拉的父亲毕竟是高官,身为警察署长的他自然立刻明白这胁持案被后所隐含的政治意义。因此,立即着手封锁消息和通知政府高层――尤其是和当事人有直接关系的外交大臣。
至于那位被奥诺拉给踢昏的倒霉鬼,也一同被转移到总局进行审问,当然,爱德蒙托和奥诺拉也一齐到了总局,只是两方所去的位置不同,一个是要去拷问室,另一边是要去署长室。
此时,爱德蒙托也终于见到奥诺拉的父亲。
她的父亲有着一股温暖的气息,用太阳来比喻的话,就像是早晨起床时窗外的阳光,柔和却不霸道,用那慢吞吞的光线和蔼地把你从床上挖醒。
只是,这样的容貌和他所在职位及刚刚果断的行动,都无法在爱德蒙托的脑海中能够连贯起来,
但说也奇怪,奥诺拉的父亲脸上却没什么皱纹和明显地老态模样,剧年龄推算,他少说也有五十五岁吧?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呢?爱德蒙托是百思不得其解。
「老爸!关于这次的事件――」
「小奥啊!妳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奥诺拉的父亲开口道,打断了奥诺拉。
「爸爸不是说过吗?工作上的事,我能自己处理不用小奥来帮忙。况且,爸爸的工作很危险,妳一个女孩子很容易会发生危险的,知道吗?」
「别在我把当小孩子看待!我也有帮忙破过不少案子啊!」奥诺拉反驳道。
「拜托!妳到底破过多少案子啊?该不会都是帮忙找失小猫、小狗或是遗失的内衣内裤吧?」爱德蒙托冷不防地问道。
「才、不、是!你可不可以给我闭嘴!」奥诺拉一手掐着爱德蒙托的耳朵,阴森地说。
「小奥,别这样。这不是一个女孩子该有的行为,快住手。」奥诺拉的父亲说。
奥诺拉听了父亲的话,这才停止虐待爱德蒙托的耳朵,虽然,他的耳朵已经是红肿肿的一片了。
「这样才对嘛!说到这里......小奥,前些日子施泰德家族的有来提亲,对方也是刚好十七、八岁年纪又十分有出息,刚好都符合妳的要求,不然就见个面吃饭看看?」
「施泰德家族的?」爱德蒙托说,脑海中浮现出某位金色长头发,一直对他喋喋不休的男性。
「怎么你认识他?」奥诺拉回头问道。
「没有,只有听过。」爱德蒙托撒谎道。「据说是个文武双全的有为青年。」
「对!就是个文武双全的青年。没想到小奥的朋友知道这么多,你叫什么名子啊?」奥诺拉的父亲一听爱德蒙托的说词后,也立即附和道。
「爱德蒙托,爱德蒙托˙苏沃夫。」爱德蒙托答道,也观察着他脸部表情的变化。
「苏沃夫......这姓氏还真少见,请问你跟小奥的关系是?」问到这里,奥诺拉的父亲脸色和语气都变得严肃起来,跟刚刚和譪可亲的模样有着天差地远的差别。
「我是学校的教师,奥诺拉是我的学生。」爱德蒙托说。
「喔!原来是这样啊!小奥,切记!妳也可以自己选对象,但是,必须是要有家世背景的人!这点一定牢记,知道吗?」
奥诺拉有些敷衍地点点头,然后开口,把她认为最重要的事继续说下去。
「老爸!关于绑架事件,您有头绪吗?」
「这是有点麻烦,妳们先看看桌上的数据。」奥诺拉的父亲指指桌上的文件说。
爱德蒙托和奥诺拉坐了下来,开始分别翻阅桌上的文件。
「根据目击者提供的车牌号码,这些汽车全部是上个礼拜被窃走的赃车,而且报案的时间也相近,几乎可以断定,这些案子是在同一个时段发生的。」奥诺拉父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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