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5——竹鼠的报复
财没有,色失效。
酒色财气的“气”指的是义气,道义。可这个该死的小眼睛连他老大的女人都不放过,那小眼睛在玉楠咩的大木瓜上骨碌骨碌的,一分钟就能给那小狐狸削三层皮,连自己眼睛都管不住的男人能有义气吗?老吕看不出来。所以这酒色财气就剩下酒了——那就酒吧,灌晕了套他的话。
“唛唛,你少给老子装佯,什么不能喝!你和莫莉怎么那么能喝?——唛唛,小马哥,我真的不骗你,莫莉那个奶真的是塑胶的!你要是和她好,真的只能看不能碰,你一碰她就鬼喊狼叫的,真的要不得!你莫着急,等回昆明我给你介绍一个货真价实的,又可以看又可以……”
“老吕,老吕,闭嘴……我去!——不就是喝酒屁话多,来来……”
酒,老吕很成功了,没费多大劲就给马小三灌了七瓶啤酒,然后她的鼻子也被气歪了——不论她打听什么,无论是迂回偷袭或正面突击,那个挨千刀的小眼睛都瞪着血红的一线天诚恳地回答她:“我不知道呀,单老大没和我说过!”甚至还好奇地反问她:“单老大和你说让我去找纸箱呀?可……我去哪找去呀,我又不认识纸箱厂的人。”
老吕恨不得把地上的空酒瓶全捡起来,在马小三的小脑袋上逐一敲碎,虽然他抢着买了单。更让她吐血的是吃完饭回到宾馆,这小憨狗日呐的居然把她挡在门外。
“老吕,老吕,你等会……你先别往我屋里挤……我告诉你这是在矣盟不是岙锥,你敢图谋不轨我就敢报警,我告诉你这里有两个派出所……一个公安的一个边防的,两个派出所都抓女流氓——男女授受不亲,我要睡觉了……晚安,拜拜!”
老吕恨不得一脚把他的小牙签给踢成废牙签!
归国后第一夜,马小三真的早早地睡觉了,睡的还挺香,直到老吕第二天早上老吕咣咣地来砸他的门。
“唛唛,你个憨贼,咋个还再睡哦?人呢?老单那个憨狗日呐到哪去了?不是说三点钟到的嘛,这都快八点了怎么还不见动静啊?”
马小三看了看时间也很吃惊,但因为有上次玉楠咩“不扛事”的教训垫底,所以他扛住了这次的吃惊,翻了翻被酒精腐蚀得有点肿胀的小眼睛说:“我去,我哪知道呀!你给单老大打个电话,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嘛。”
“唛唛,我是憨包我认不得打电话噶?老子打了一百遍了,那个憨狗日呐的手机不在服务区,到底是咋个说?”
马小三拨了一遍,单志远果然不在服务区。
“唛唛,马助理你们到底是咋个说?”老吕又问,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马小三笑了,心说你个败家娘们常年走私跑单帮,工商公安携手武警都逮不着你,我才上贼船几天呀你问我?
“唛唛,你笑些哪样哦!我告诉你,我不管,反正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把钱打回昆明,再不打过去老子的名声就彻底烂了,以后还做个屁的生意!做生意信誉是第一位的你们可认得哦?——小马,我不管,你今天必须把货款给我解决了,你们老单让我跟着你的,我就问你要。”
“要个屁!我欠你的钱啊?——老吕呀,你也是道上混的,怎么这么不扛事呀!”马小三讥笑老吕,心里有点被当人质的小不爽,“走,吃早点去,免费的不吃白不吃!”
“唛唛,你个土贼,你倒是想得开呢噶!”老吕笑骂,抬腿在马小三的屁股踹了一脚,俩人一起去餐厅吃不要钱的早点。吃完又打电话,还是不在服务区,一直到中午十二点该吃午饭了还是不在服务区。
仰望着祖国的蓝天,马小三和老吕都失去吃饭的兴致。但老吕还是把马小三带进了一个离宾馆较远的一个小饭店,并神色凝重地对他说:“小马,我们还是躲一躲,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马小三被她正经给吓着了,难道单志远——不,是自己——自己真的有那么衰,刚起步就被一脚踹死!
“唛唛,管他了,就是天塌下来饭还是要吃的。”老吕点好菜后对马小三说,一屁股坐下来她向他回顾了这几年自己遇到过的种种惊险,结论是每次都能化险为夷,不知道她是在安慰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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