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陵接住了他的剑,后退一步。
“你知不知道,为了超过你,我这几年吃了多少的苦,君晟。”
冷陵不答话,君旸的武功确实精进了不少,他从未轻视过他。正想着,人已经冲了上来了。
一番打斗之后,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官兵来了——”
所有人都为之一怔,君旸被刺伤了手臂,剑落到了地上,狼狈不堪。“你带官兵来了?”
“我没有。”冷陵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官兵会来,但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小姐在哪?”
“哈哈哈……君晟,你真的已经沦落成忠心护主的忠犬了吗?”
“小姐在哪?”
“我不知道,就算是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君旸捂着手臂站了起来,“血煞,拦住他。”
冷陵一怔,血煞,他竟然能够调动血煞。
刚在想着,一个穿着红衣的男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军神 ,好久不见了。”他看着他,兴奋的就像是看着一个盯了许久的猎物。
“血煞。”冷陵不敢大意,正视起来。“挡我者,死。”他冷冷道,没有任何的表情。
血煞骨子里嗜血的因子蠢蠢欲动,他舔了舔嘴角,冲了上来。“那就试试是我撕碎了你,还是你杀了我。”
君旸见状,急忙转身离去。
地窖里,门被打开了。仇牧双看着跑得满头大汗的那个男人,闭上了眼睛。“你又想用什么法子来折磨我,你不要费尽心思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不如一剑杀了我,或许来得痛快一些。”
君旸与往常有些不同,他的眼中饱含了太多的轻蔑和嘲讽,让她不安。“仇牧双,君晟来了。”
听到这个名字,她浑身一震,眼中闪过了一丝惊喜。
看着她的样子,君旸愤怒不已,君晟,又是他,又是他!只要是他的,他都要抢走。
他大步走了过来,箍住了她的下巴,讥笑道:“你知道他是为了谁来的吗?云未,他是为了云未而来。”
听到这个名字,仇牧双心里阵痛,她握紧了拳头,嫉妒、愤怒、怨恨交织在了一起。
就在这时,君旸俯下身,在她耳边说道:“凡是他的东西,我都会不顾一切的摧毁。”他咬住了她的耳垂,用力一吸。
仇牧双瞪大了眼睛,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你想要做什么?君旸,你别乱来,我警告你别乱来——”
君旸抬起偷来,看着她,沉声蛊惑道:“要恨,你就恨君晟,是他抛弃了你,是他为了别的女人而抛弃了你。”
他双手向下,刺啦一声,撕开了她的衣衫,更是毫不留情的把那一件大红肚兜给扯掉。
身体一凉,仇牧双想要挣扎,可是却动弹不了,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君晟,我恨你,我恨你!
地窖里,很快便传来了饱含**的靡靡之音。
院子里,两人越斗越紧,冷陵担心云未,心不在焉,已经受了几剑。血煞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好久都没有这么兴奋了。
这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官兵来了——”院子里的人不由自主的都停了下来。
官兵怎么会来这里?
“想不到你已经堕落至此了。”血煞讥笑道,“君晟,下一次,便是你的死期。”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更不能暴露身份,他还是踏着轻功离去。
君家的影卫并不恋战,很快都离开,院子里只剩下了几人。
陆离吐了吐嘴里的腥甜,走了上来,“我们风头去找,一会儿在老地方回合。”
冷陵点了点头,刚想要离开,忽的听到一声低沉的声音唤道:“阿陵。”
他一怔,呐呐的转过来,看着由远至近的一男一女。那女子,不正是云未么?
“小姐。”他的眼眶红了,冲了上去。
英九把云未放在了地上,向后退了一步,冷陵已经到了跟前,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千言万语说不出口,只余下了一声,“小姐。”
还好,她没有事,还好……
这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云未觉得自己错了,她不该为了让谣言看起来更真实而瞒着他们的。抬起头来,看见他下巴的青色胡渣,愧疚极了,“对不起,阿陵,以后我都不会再瞒着你了,对不起。”
可是她却听到他说,“只要你平安便好。”
傻冷陵,她的傻阿陵哟,明明是她瞒了他,他却只在乎她的安全,你说他傻不傻?
英九皱眉,催促道:“快走吧,官兵快要来了。”
冷陵这才收起了悲伤,放开了她,“我们走吧。”
几人才离开小院,官兵便涌了进来,小院中满是打斗的痕迹,可是一个人却没有。
他们来晚了一步。
一路上听着云未的叙述,冷陵的脸渐渐放松下来。他们都想不到陈莲竟然是凤顷的人,那么也就是一进洛城,凤顷便已掌握他们的行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