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死了一位少爷公子呢?
见到苏景一路东张西望,秦夫人有些避讳的咳嗽了几声,
“苏公子您刚刚在大门外高喊已经抓住杀害我儿子的凶手了?”
听到秦夫人如此说,苏景赶忙拱手道:“抱歉,这只是苏某想见您而找的借口罢了。”
听到苏景这么说,站在秦夫人身边的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小儿立刻站了出来,操着稚嫩的声音道:“苏景你不要在我秦家放肆!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何依涵望了一眼那黄毛小儿,不得不感叹这将军世家对于后代的培养花费了很大的心血。就连十六岁的小孩子说话都这么有威严!但是以此来欺压自己的相公可就不好了。
“呵呵,娘子你不必开口说话。”苏景拦住了欲要开口的何依涵,“如若我不这样说,秦夫人您会见我么?我如若不进来见您,我会掌握足够多的信息去查处是谁害的秦公子么?”
秦夫人端坐在正厅,听着苏景的解释,微微颔首。
“你的这两片嘴皮子倒是俏得很。只是我秦家尚处于丧葬期,不想因此而打扰到我儿子的灵魂。所以苏公子你还是请回吧。”说完,秦夫人就欲吩咐人送客。
“苏某这次来一方面是为了查案另一方也是为了给死去的秦二公子上柱香的!难道夫人您不想尽快找出凶手还二公子一个公道,让其在天之灵得到安心么?”
苏景的这一句彻底让秦夫人呆住了。众人也没有想到苏景说话会这么的肆无忌惮。
呆住一会的秦夫人随即幽幽的叹了口气,然后便止住了驱逐苏景的念头,让其继续待在这里。
“苏景,等一会大家都散了之后你来内堂一次。你的夫人我会让人款待的。”秦夫人对着坐下的苏景说道。
此句话一出,在座的其他秦家夫人眼中流露出的感情不一,复杂之极。秦家虽然没有镇南王府那么大,但是也算是人丁兴旺,自然家族里面的勾心斗角,利益争夺也就愈发的激烈,往往作为家主的一句话都会在人群中激起很大的波澜。
瑞脑销金兽,纸窗镶金花,软卧香踏,字画满屋。
秦夫人叫苏景所来的内堂其实是一间装置的很是优雅的书房。苏景站在正中望着唉声叹气的秦夫人。
“苏景啊,苏景。你很是聪明应该可以看得出来这其中蛛丝马迹的!”秦夫人很突兀地道。
苏景仍是不解,“还请夫人明示。”
“难道你就没有发现自从镇南王离开了建邺城,整座城中的事端颇多么?”
“恩,是有这种感觉。难道秦夫人你怀疑这一系列的事情和王爷有关?”
“镇南王乃是皇上的叔叔,权倾天下,大权手握。这人如果出于一种比较高的位置,那么就开始妄想了,妄想着朝中第一,妄想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进而也就妄想着超过那处于自己之上的一人,而坐拥江山……”秦夫人小声地说道,脸上古井无波。
苏景岔了口气,支吾道:“夫人您的意思是……镇南王爷他……他想谋反?!”说完,苏景就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可没说啊,我秦家一门忠烈,只要还有一人在,就会保住皇上的大业。哪怕敌人再厉害,再凶残!我的儿子已经被其害死一个了……你以为你可以斗得过幕后的主使者么?”秦夫人有些嗤笑地望着苏景。
苏景仍然处于震惊中没有苏醒过来。
“好了,我儿子死的是离奇,是冤枉。但是你要是硬着性子查下去,我也不会阻拦,希望你能为我的儿子翻案!只是我送你一句话:好自为知!你要知道此刻你什么也不是!”秦夫人说完,便踏出书房。
苏景摸了摸鼻子,脸上泛起一丝不可名状地笑容,“好自为知?苏某我本来就是一身胆!刀山上不得,油锅下不得,而苏景我却就要去闯一闯,冒天下之大不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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