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我妹子呢?”
朱石急的直擦汗,“不是不是,陆兄弟别误会,这,董大人是、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朱石解释无能,只能推搡着董礼。
董礼却不管,坚持让锦瑟抬起头来。
锦瑟无法,轻垂眼睑,扬起了头。
目光触及那女子稚嫩的面庞时,董礼才知道自己想岔了,摇了摇头躬身告罪。
“是董某认错人了,兄台勿怪。”
陆三儿鼻子一哼,拉着锦瑟径直走了。
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董礼忍不住探问起来。
“这二人也是本案的证人?”
朱石惊异道,“你莫不是真看上这小若姑娘了?”
董礼叹道,“你瞎想什么呢!都说了,像是个故人罢了。”
朱石这才如释重负,“小若姑娘是个可怜人,被亲爹卖到窑子里被那些不是人的折磨了个半死,扔在乱葬岗上,好在还留着一口气,活了过来,算得上重获新生。”
在萧晟的熏陶下,董礼进来对这些活啊死啊重生之类的字眼很是敏感。
“重生?”
朱石回到,“是啊,说来也巧,正好是狄国使臣觐见那日。”
狄国使臣统共就觐见了那么一回,况且那日发生了那么大的事,董礼怎么能不印象深刻。
只是这其中的事情却不能对朱石细说。
董礼按下心中的心思,又问道,“此事了了之后,小若姑娘有何打算?”
朱石光忙着手上的案子都忙不过来,哪里有闲心去操心这些。
“不外乎是寻个落脚之地罢了。”
董礼道,“此事了了,不妨去问问。”
朱石不解,董礼却不愿多说。
二人一路参观着,又往别处去了。
不得不说,董礼的直觉十分敏锐,不愧是久在宫廷浸溢之人。
那边朱石得了董礼的吩咐,将锦瑟二人监控了起来。
陆三儿察觉出一样,难免有些不悦。
“怎么这几日竟连上个茅房都一群人跟着?”
锦瑟在廊下为他补着破了洞的袜子,一针一线,很是仔细。
陆三儿劈手夺过,“扔掉便是了,补它做什么!”
锦瑟夺了回来,一脸的不在乎,“我久不做针黹,眼看着都快忘了,你就给我练练手罢。”
陆三儿无法,只能面对着她坐下。
“那日在伙房中见到的那劳什子董大人,是不是你那个相好?”
锦瑟手中的动作一顿,“你都想什么呢!”
陆三儿嘟囔着,“你都快被吓死了,可别当我没看出来。”
锦瑟叹了口气,“你也知道,咱们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打听这么仔细做什么呢?”
一句萍水相逢,可算是扎了陆三儿的心。
锦瑟本意也不过是不让他再多问些什么,却不防着话说得有几分重了,话一出口,难免有些后悔。
“行、萍水相逢是吧!”
陆三儿气极,指着锦瑟的鼻子左右打着转。
左思右想也不知放什么狠话,索性背过身,像个小媳妇一般,将门“哐当”一声重重阖上。
锦瑟望着那连背影都仿佛在生着气的人,心中也是有些悔恨。
虽说和陆三儿没有多深的交情,但在锦瑟眼中,他已然成了可相交之人。如此说话,确实是有些伤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