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知,那邪医馆我自是去了,可是依旧束手无策,除非邪医亲自出马,可妹夫也说了他脾性诡异,这见上一面都难如登天,何况让他出手救人。”徐少琛很是无奈,万万沒料到邪医如此不近人情,自己都亲自己登门拜访,他都未曾出面。
“哥哥不必丧气,嫂嫂吉人天相,病情一定会好转。听说孟三乃是邪医的徒弟,不知他的医术如何,”
“借婉妹吉言了,那孟三倒是个妙人,不仅是邪医的入室弟子,更还是三国百年來的第一公子。至于医术,为兄也不太清楚,过些时日我请他过府打探打探。你们二人且去休息吧,舟车劳顿,晚膳时间在过來,正巧逸轩今日回來。”徐少琛催促着徐清婉,自己好去看看瑶儿。
沈战和徐清婉去了“婉苑”。这是徐清婉出嫁前的闺房,一年沒有回來倒是保存的干净整洁。二人早早歇下,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一个好觉了。
沈战在徐府用过晚饭便独自回了房间,徐清婉和自己哥哥嫂嫂大侄子在说着话,不时嬉笑玩闹。
沈战作夜行衣装扮,去了冥王府。
轩辕冥正和沈婼婧玩闹的开心,眼看就要一亲芳泽,却被暗卫打断了。轩辕冥直觉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便收拾了衣衫,直奔书房。
轩辕冥看着书房内站着的黑衣男人,浑身的戾气暴涨,出手便用了五成的内力打向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不见躲闪,用手随意的擦掉嘴角的鲜血,嘶哑的声音让轩辕冥一愣“冥王爷可否解气。沈战言而有信,一年前突然消失实则查到了蛛丝马迹,但是南疆之途凶险异常,不愿王爷亲自涉险。”
“哼,你倒是好借口,消失了一年之久,本王就听听你的答案。”轩辕冥跨步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冷眼斜看着沈战。
“王爷,这一十八年來,我日夜备受煎熬,我都可以猜到贵妃娘娘的离世与太后有关,甚至那个位置也有问題。一年前我偶然发现太后和南疆的毒娘子有过來往,消息是从一乡下老妇人那传來的,我找上门去那妇人已经毙命,回去之后我将此事告诉了婉儿。”
沈战看了看轩辕冥有继续说道“我夫妻二人商量着亲自去南疆找毒娘子,为了表明我的诚意,我以边关的将军令作为交换求得一纸婚书,将我的唯一的女儿出嫁与你。之后我在南疆暗查了半年之久,毒娘子竟然是太后的死士,我忽然想到当年先皇的病生的蹊跷,贵妃娘娘当日的状态也像是中了毒。”
“想不到那个老女人在江湖上都有参与,后來呢,”轩辕冥摸着拇指上的墨玉扳指,眼眸黑的让人发怵。
“我顺着毒娘子查着,太后搭上了南疆王女儿,太后想以和亲之名将南疆公主嫁给王爷。因为那次的打探离毒娘子太近,我被她的毒虫咬在了脖子上,从而也毁了我原本的嗓音。”
“那南疆王知道吗,”
“不知道,南疆王被他的女儿说服了。至于南疆公主我想她真的是太后手中的棋子吗,我在回來的路上见到了南疆公主一干人,怕是在有七八日就到了丰都。”沈战一年之久才查到这些,目前还是沒有实际的证据。
“哼,怪不得,南疆王死活都不愿意离开东溟,那北冥太子可是昨日就已经离开了,那个老匹夫倒是打得一手如意算盘。只是南疆公主此番前來东溟真正的目的是什么,”轩辕冥戾气不减反增,像一头暴怒的雄狮。
“这个还沒有查清,倒是毒娘子好像已经不再南疆了,怕是也同南疆公主一同來到了东溟。”沈战说道,忽然间有想到了什么便又开口说“王爷,小女可还好。”沈战话倒是问的很是小心,生怕一不小心的惹怒了轩辕冥。
“她既是我妻,我有怎么亏待于她。”轩辕冥恐怕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称呼,反倒将一旁的沈战吓的不轻。“好了,最近不要在丰都露面。”轩辕冥摆了摆手,示意沈战离开。
沈战很想去看看爱女沈婼婧,但是冥王未曾开那金口,自己也不好前去探望。失魂落魄的出了王府,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总算挨了地面。
沈婼婧在府中呆了几日,趁着轩辕冥上朝时间,换上男儿装,带上面具就翻墙出了王府。
只是这一切都被古鑫看着,古鑫堂堂七尺男儿都吓的不轻,只感觉那颗心脏要破胸而出。古鑫定了心神,小心的跟着沈婼婧,只是心中却是暗自想着将这事得禀告王爷。看着沈婼婧如此轻车熟路的翻墙而去,古鑫好不容易略微平静下來的心打次被打乱了,怀着说不清情绪一路上在暗中跟着沈婼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