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正在和霍承曜抢夺自己录像的手机,郁晚晚一出来就打断了两人的你来我往,四目相对,郁晚晚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
瞪了霍承曜一眼,就绕过了他们叔侄两人,霍天可就不乐意了,“哎,郁晚晚,你见到我小叔什么态度啊?”
“霍天!”
小侄子的嚣张气焰被老叔一声就掐灭了,“跟我过来,你也是。”
知道郁晚晚不会听,霍天路过她的时候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三个人你拉我,我拽你的到了霍承曜的病房里。
郁晚晚甩开霍天的手臂,不满的瞪着霍承曜,“霍总有什么指教?”
霍承曜虽然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大的气性,但是只从自己的角度来说,他不愿意让郁晚晚再和郝主任接触。
“你明知道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还主动送上门?”
郁晚晚只觉得莫名其妙,眼前这个男人,她的前夫,又有什么资格,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对她说这些话呢?
“他都那样了,我们又不能发生什么,就不劳霍总费心了。”
她知道霍承曜一定会生气,但那股执拗劲儿上头,她偏要拧巴着来。
果不其然,霍承曜暴怒,一巴掌拍在病床上,一向话多的霍天也激灵了一下,默默地闭紧了嘴巴。
“郁晚晚,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越是发怒,郁晚晚越是觉得他没有立场,偏要和他对着干。
“我既没有喝酒,也没有被人开瓢,清醒的很,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明明白白。”
霍承曜看着她,眼睛慢慢转红,眼皮也在不停的跳,额头上的青筋都慢慢显露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是一口,还是没能让自己稍稍平静。
“好,好好好,郁晚晚你说的很好,我告诉你,以后再出什么事,我不会再管你!”
“呵,”郁晚晚淡漠的看着他,“霍总,敢问你什么时候管过我呢?”
是我一个人怀孕生下双胞胎,差点因为难产死在手术室里却没有人签字的时候吗?
还是孩子问我,为什么他们没有爸爸,我却无从回答的时候呢?
亦或是婚姻关系尚存,我需要你解释你和江诗柔没有关系的时候呢?
霍承曜,你从来都不知道,那个时候只要你说没有,我就信了。
哦对,我忘了,你又有什么好像我解释的呢?一场商业联姻罢了,我输只怪我对你动了心,是我活该!
郁晚晚眼睛里的泪水越来越满,她不知道是霍承曜凶巴巴的态度刺痛了她,还是过往的不堪和心酸让她无所适从。
总之这一刻,多看这个男人一眼,她都觉得呼吸困难。
她直接转身离开,把因为看到她流泪而悔恨交加的霍承曜,和被两个人的气场震慑到不敢说话的霍天,以及外面一群看戏的学生碰在医院,一个人跑下了楼。
她坐在车里,无数的心酸和委屈在这一刻统统涌上心头,她再也不能隐忍,关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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