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观。
何况霍承曜想怎么花,想买什么都有自己的理由,感情上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会过多干涉。
但是因为江诗柔昨天晚上在慈善晚会的种种不当行为,现在霍氏股价已经大幅度下跌,头版头条全都是有关霍家的,这脸真是被江诗柔丢到太平洋去了。
看到江诗柔出来,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醒了?”
冷的好像包裹着冰碴子的语气冻得江诗柔直想打哆嗦,弱弱的点了点头,她挪动着灌了铅的腿靠近霍鹏赋,“二爷爷,您......”
霍鹏赋冷哼了一声,“我可不是你爷爷,我们霍家要不起江小姐。”
江诗柔就差哭出来了,“霍老先生,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这件事绝对是有人故意针对我的。我去参加晚会,从来没有人告诉我需要我上台发言,还有那些记者,他们的问题都是故意针对我的,一定是有人请的托。”
霍鹏赋直接被她的理由气笑了,“江诗柔,你的意思是说,你除了会当个花瓶别的作用一概没有了?哦,花瓶也没做好了,让你去参加晚会你都不知道看一看是什么主题吗?我看你是存心想给我们霍家难堪才对。”
霍鹏赋都活成了人精了,不用想都知道她肯定会甩锅给造型师,这件事情造型师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往根里深究,还是江诗柔的锅,她连个花瓶都当不好。
“霍老先生,我绝对不是存心的,我和承曜我们......”
“你还拿承曜做挡箭牌!”霍鹏赋从来都只欣赏老实人,看到这种只会一味推卸责任,还想通过套近乎来免于惩罚的作风实在是看不过。
“亏我以前还以为你比郁晚晚要强,现在看来,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霍鹏赋不禁想起昨天的晚会上,两个人之间的对比,这五年来,郁晚晚改变了不少,从以前那个他以为没什么价值的小白花摇身一变成为影响半个美术圈的海蒂女士,郁晚晚的潜力要比他当初的估测多得多。
他却是看走眼了。
“承曜,你觉得这个紧急公关应该怎么做?”
其实霍鹏赋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就看霍承曜能不能说道他的心坎里了。
一个小时以后,郁晚晚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就被聂双双生拉硬拽的拖了出来,硬是把她的眼皮撑开,就差拿根火柴给她撑住了。
“二双你干嘛?”
聂双双指着电视机,“你看啊,霍氏紧急新闻发布会。”
郁晚晚倒不是很感兴趣,“哎呀你自己看,看完了告诉我就行了,我想睡觉。”
昨天回来的太晚了,习惯了早睡早起的她满脑子都是睡觉。
“我本人从离婚之后一直都是单身状态,外界对我的感情问题关心已久,还闹出了这样的乱子,我想为了一众股东,我应该澄清这个问题。”
霍承曜的声音郁晚晚再熟悉不过了,听到这句话,眼睛瞬间睁大了几倍,都不需要聂双双帮她撑着了,她自己就一骨碌坐直了身子,眼睛溜溜圆的看着电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