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晚在力气上自然大不过这个男人,被他拉拽出了包间。
“你干什么?”她的第一反应并不是这个男人不是出差了吗,怎么回来了,而是霍承曜是为了她和江诗柔的事出现的。
她甩开男人的手臂,揉着自己发通的手腕,“怎么,知道我把江诗柔赶出了泽诺,你是来替她出气的?”
想必他已经知道了全过程,如果这样他还为了江诗柔来出头的话,郁晚晚只会想,为什么这个男人变得这么愚蠢了?
难道非要把绿帽子带的结结实实的,这才高兴不成?
霍承曜把她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个遍,在她的脖子上发现了一处伤口。
“你受伤了。”
被他摸到脖子上的伤口,郁晚晚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她还真的没发现自己受伤了。
不过她没有机会,这不是她在问的问题。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执拗,反正就是想从这个男人嘴里听到一句否定。
五年前,他从来没有否认过,如今呢,还是一样吗?
她固执的看着霍承曜,仿佛想从他的眼睛看出什么不一样的情愫。
霍承曜起初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心疼她的伤,这是在看得见的地方,那看不见的地方呢,不知道受了多少伤。
可渐渐的发现她眼睛里的固执,霍承曜才突然想起来她刚刚的问题,带着不确定,他第一次正经的否认了他和江诗柔的关系。
“我为什么要为她出头,我说了,我和她没有关系。”
郁晚晚的固执就是为了这句否定,心满意足的她收回自己的执拗,直接转移了话题,“我也不知道怎么伤的,我回去了贴了创口贴就好了。”
“我带你去找慕白。”
这男人措不及防的冲动把郁晚晚给整蒙了,这不是瞎搞吗,慕白每天这么闲吗,为她治这种病?蛇精病?
“霍承曜你够了啊,小伤而已,麻烦慕白干什么?”
“怕你破伤风。”
“噗!”
郁晚晚那叫一个无语,看来有病的不是她,是霍承曜才对。
被霍承曜塞进车里,一路开往第一医院,这个男人是真的不客气且病得不轻,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了慕白的门。
慕白正准备下班,被他吓得一哆嗦。
“老霍?晚晚?发神经了?”
郁晚晚也是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么暴躁,“你凭什么对慕白这么不客气,他是你的兄弟。”
“就凭他的医疗器械都是我捐的。”
财大气粗的霍某人直接坐在了椅子上,比到了自己家还舒服。
看的郁晚晚和慕白阵阵无语,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一致决定对这个神经病报以宽容。
“所以霍总今天来干什么的?不对啊老霍,你不是出差了,你坐红眼航班回来的?”
霍承曜只是指了指郁晚晚,“她受伤了,帮她处理一下。”
一听这话,慕白也正经了起来,“晚晚受伤了?哪呢,我看看。”
说着,他就去洗手,没看到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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