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书房里,任向天看到手机上的那条简讯,愤怒得将手里的茶杯摔在了地上:“连我的女儿都敢动,真是活腻了!”
“怎么了怎么?发生什么事儿了?”听到声响的任妈连忙赶上来,看到地上摔碎的茶杯,心想这又是出什么事儿了,自己家的这口子,今天看到自己女儿辞职的新闻也没动这么大气儿,这会儿子,竟然将杯子都砸了,究竟是怎么了。
任母并没有等到任向天的回答,她只看到任向天拿起电话,接通后,任向天怒气冲冲地对那边的人说:“秦里,你现在马上去一个叫“品调情趣酒店”的地方。
四十分钟以后,我要看到毫发无伤的大小姐和那个人的手。”虽然任向天已经上了年纪,但说话时候的威严还是有增无减。
这个叫秦里的,是任向天的私人保镖,那些年任向天在商界混的风生水起,难免会有仇家,而这个叫秦里的,则是从那时候,就对任向天衷心耿耿,说他是任向天的心腹也不为怪。
“怎么了怎么了?盈盈出什么事儿了?”任母听见任向天这么说,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女儿出事儿了,连忙问起来。
任向天见妻子焦急的样子,尽量将自己眉眼间的担忧隐藏起来,但夫妻那么多年,任母怎么会不知道任向天呢,他轻微的一个动作,又怎么会逃过她的眼睛呢。
“没事,我已经让老秦去处理了,盈盈没事儿。”任向天作为一家之主,纵然是心里很担忧,也要尽量表现得风轻云淡好让家里人安心,再说发短信的人已经说过盈盈没事,任向天只能祈祷事情能像发短信的这个人说的那样,自己的女儿可以没事。
品调情趣酒店里,前台的那个小姑娘坐立不安,她害怕将事情告诉老板会给自己惹来麻烦,但又担心那个男人会在自己值班的时候在酒店里出事,正在女孩犹豫的时候,几个黑衣大汉走了进来。
排头的那个哨位上了年纪的,就是任向天口中的秦里,后面的几个都是他的手下。
“人呢?”秦里用一个指头点了点吧台。
小姑娘被这样的阵势吓到了,只颤抖着指了指楼上。
秦里一行人会意,便径直向楼上走去。
小姑娘早就料到任盈盈不是什么寻常人,没想到竟会有这么大的排场,虽然你害怕,但夏姑娘因为怕出事,终于还是追了上来:“您好······那个······我们这边不会干涉您解决私人我宁愿,但是请你们不要影响我们的营业,不然的话,我很可能丢了工作的······”小姑娘给自己壮了壮胆,一口气说完。
此时,秦里一行人已经走到那件“行刑”主题的房间,打开门的瞬间,一阵凉风扑鼻而来。
此时被装在冰桶里的男人已经被冻得瑟瑟发抖,头朝下的他只能不停的扑腾自己的两条腿。
大概是因为男人听到了人来的声音,于是便扑腾得更加大声了。
可令他也想不到的是,来人并不能救他,她的厄运,已经触碰到了他的指尖。
只见秦里伸出一个指头示意了一下,手下的人便将跟在他们身后的前台退了出去,然后走上前去,直接拉起男人的手。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啊!”只听见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在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之后,另一个保镖一样的男人扯起一边毛巾,裹住手上血淋林的一只手。
男人那双被剁了指头的血淋林的手又被扔回冰桶里。
不愧是任向天面前的红人,秦里在吩咐手下做这些事的时候,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而他手下的人办事也毫不含糊。
秦里跟了任向天这么多年,他知道任向天在生意上独断老辣,业界少有对手。
但只有秦里知道,任向天的软肋,实际上那个是他的两个女儿,所以向低调行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任向天,才会突然给他打这个电话。
而那个男人,现在已经疼得快要昏厥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就想平时那样睡个女人而已,结果摊上了这样一个女人,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先前是那个小子,后来又来了这样一大群人,想来就算是自己将衣服搬出来,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吧。
这大概就叫做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而他还的代价就是自己的一只手。
秦里一行人走出房间,去到隔壁的那间房间,将任盈盈连着被子抬了出来。
秦里一行人去到任盈盈家复命的时候,时间才过了短短二十分钟。
任向天和任母见任盈盈没什么事儿,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任向天心里有些纳闷,究竟是谁救了自己的女儿还发短信给他呢?为什么这个人不亲自将任盈盈送回来,按他任向天的财力,想必这个人到时也会得到一大笔好处费,可他偏偏不是自己上门邀功,而是以这样的方式告知他任盈盈出事了。
这时候的吴昊,已经在回医院的路上,他之所以这样做,不只是想要那个男人尝到苦头,还有一点就是吴昊觉得任盈盈辞职的这件事,任盈盈做得有些草率,也许事情闹大之后任向天能够给自己女儿一个方向和帮助,至少吴昊不希望任盈盈为了自己而放弃自己辛苦打拼的一切,他不希望人一样有一天会后悔爱上他。
所以,吴昊在这时候,将希望放在了任向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