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妍书一样,没有婚姻和承诺作保证,主动权全在男方手里,就这么简单!”
道理是这样,但我还是想不通,关咏琳干嘛要给麦涛做情人呢?她又不是脱不了身,干嘛要承认许多流言蜚语?
谁料杨婉茹告诉我,说关咏琳是被我给逼成这样的,她迅速和麦涛建立情侣关系,其实也是对我的拒绝,想尽快从之前那场狗血淋淋漓的三角关系中脱离出去。
只可惜机缘巧合,关咏琳的脱离非但没成功,反倒陷入了更狗血,更荒唐的怪圈之中,对她的伤害肯定很大。
加上我和麦琪的意外捣乱,让麦涛沦为了这场情感风波里最受伤的人,同时失去了妻子和妹妹。所以关咏琳和麦涛,两个原本心心相印的人,成了彼此受伤的对象。
毕竟当一个女人在极大程度上,对一个男人有愧时,她就会选择逆来顺受,不拒绝沦为他的附庸。更直白的说,就是关咏琳在连续遭受沉重打击之后,已经对爱情失望了。
就像我现在的改变是为了挽回关咏琳,但如果她没有回到我身边的话,我难免要跟某个或者多个女人继续厮混。
所以关咏琳现在给麦涛做情人,不是她准备堕落,而是她准备玩。
我听着这些缥缈的解释,又问道:“婉茹姐,这是咏琳亲口给你说的?”
悠扬的小提琴旋律萦绕耳畔,杨婉茹摇摇头:“不是哦!这是另一个人告诉我的。”
说着就得意地抛了个媚眼:“天皓,我不想咏琳变成那样,我希望她回来,然后你给她幸福的明天;所以我找了个人来帮你,也只有她能帮助你。”
她?是谁呢?就在我寻思着是谁时,身边突然传来高跟鞋的声音,伴着音律声很脆,然后悄无声息的来到我的跟前。
鼻息间缠绕着一股熟悉又特别的香味,我有些惊愕地扭头,一眼就看清楚了眼前的女人,心房都跟着颤抖起来。
“妍书!”我简直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陈妍书的样子丝毫没变,飞扬的栗色卷发,迷倒众生的眼睛,面若桃花的脸蛋,以及热情充沛的丰满身体中,所隐藏起来的高雅和伤感。
“天皓,好久不见!”她主动向我打招呼。
可能是见我情绪有点絮乱,杨婉茹聪明地说了句“你们谈”,便提着手包独自离开了。
这样,座位只剩下我和陈妍书两个人,用深邃又深情的目光彼此注视着,谁也没主动开口。
但我自己很清楚,尽管我表面平静,但内心却涌起了无数层波澜,有很多话想说出来给她听,只可惜现实已经让我无法开口。
“你什么回来的?”我用干涩地声音问道。
陈妍书表情平静地回应:“今天下午。”顿了下才补充道:“是婉茹和诗雅让我回来的,她们说你最近活得生不如死,叫我回来帮帮你。”
我能感觉得到,陈妍书和我一样,体内都充满了被思念和距离堆砌的热情,只是某种难以启齿的隔阂,让我们每说一句话都显得格外吃力,像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一样。
而陈妍书跟我道别那晚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她最后拥抱我,最后一次抚摸我的脸,最后一次说爱我。这些所有的行为我全部都记得。
因此当陈妍书突然出现在我身边时,仿佛所有往事都在一瞬间被连接起来,回到了拿着她写给我的书信,站在夜风下痛哭流涕、悔不当初的那一秒钟。
“咏琳知道你回来了吗?”我有一句每一句地搭理,却说不到重点。
陈妍书摇摇头:“不知道,我有段时间没跟她聊天啦!”她说话时,眼中总是不经意流露出忧郁的神采,估计也很难捱吧!
就这样,我们谁也没有把对方的心事说穿,就在一种你侬我侬,又相互安抚的婉约气氛中展开谈话。
只是我们谁也提及关咏琳,也没有谈论以前的话题,尤其是分手那几天发生的事情。
因为情绪比较乱,所以我开始一杯一杯的喝酒,但始终控制着免得自己喝醉。
陈妍书有些心疼,拉住我端着酒杯的手:“天皓,别喝啦!我们回去吧!”
或许是我想偏了,但‘我们’这个词,总让我觉得今晚可能会有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