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抓走我的那两个人撞的。”韩灵芝舔了舔裂开的嘴唇,苍白无力的再一次解释。
砰的一声,银衣捕快哼哼的拍了下桌子。严厉的喝道:“我看你是冥顽不灵,你这种人我见过太多太多了,什么狗屁的义气,到最后还不乖乖的交代一切。有句话老祖宗怎么说的来着?嗯,戏子无情女表无义,你一个十几岁就从事灰色行业的人,在我面前演义气,难道不觉得可笑吗?
告诉你,蓄意谋杀巡警这项罪名,这算是一国之君来了也保不了你。
不交代是吧?咱不急,有的是时间,这才几个小时你就熬不住,还有几十个小时慢慢熬吧!”
咯咯咯……
这时,一个警员敲门进来。“副队,军门的人前来保释韩灵芝。”
“保释?谁给他保释的权利,他军门凭什么来保释,难道他不知道韩灵芝都干了什么事吗?差点撞死巡警,这是能保释得了的吗?”银衣捕快骂咧咧的开骂:“这军门的人都是傻比吗,韩灵芝是什么人,这时候来趟这浑水,这不是摆明告诉别人,他跟韩灵芝有不清不楚的关系,真是耻辱啊!”
包轻扬刚进来便听到银衣捕快冷嘲热讽的话,眉头一皱。“我是军门的上校包轻扬,至于有没有权利保释受害者,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你不服可以跟你的上级报告,而不是在这里说一些有辱衙门的事情来。请记住,你是站在旗帜面前宣誓过誓言的人,而不是地痞流氓随口就是一嘴不堪入耳的脏话。”
“原来是包上校,真是失敬失敬。话说包上校,你刚才说韩灵芝是受害者,这话我有些听不明白。据我所知,撞倒巡警导致重伤的人正是韩灵芝,包上校会不会是受了某些人的蛊惑,把行凶者当成了受害者?”银衣捕快只不过是区区的一个分局衙门副队长,在军门上校面前,级别可不是差一截的问题,而是根本没有对比性。
所以,他在包轻扬面前,根本不敢造次,说话都是那么的客客气气。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就问你一句,让不让保释。”包轻扬敢来衙门,当然是有所准备。
只不过,他现在还不想把证据拿出来。
北海的有些部门是该整顿整顿了,现在先让这些人蹦跶蹦跶,等证据拿出来翻盘的时候,哪些是人,哪些是鬼,便一目了然。
“既然包上校都这么说了,我哪敢不让。请。”银衣捕快做了个请带走的动作,心里暗暗发狠,你带个试试,到时就算你是军门的上校又怎样。
哼,到时一个包庇罪就够你喝一壶的,搞不好,能把你的官衔给撸了。
“我不走,我不能走,走了你们都得跟着一块遭殃。反正我现在都这样了,活着只会更加痛苦,随便他们给我定什么罪,只要不会连累任何人就可以了。”韩灵芝心里虽然有恨,但恨的是曾经把自己卖掉的那家人,其他好心人,她还是心里充满感激的。
包轻扬安抚道:“放心,人正不怕影子歪,我相信你是无辜的。跟我走吧,你妹妹想见你,她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不见。”
韩灵芝的情绪突然变得暴躁起来,整个人开始颤抖,似乎随时都有狂暴症发作的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