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老夫今日来......”
文教谕刚开口,一直压制着怒火的秦风便开口大骂:“萧权!你竟这般卑鄙无耻!你顶着秦府姑爷的名头,在外屡屡生事,行若狗彘!丧气失节!你竟还厚颜无耻地活在世上!你简直就秦家之辱!萧家之耻!像你这般蝇营鼠窥,简直无耻之尤!”
“秦公子......”
秦风如此气愤,文翰一愣,正要替萧权解释,谁知秦风已经恼羞成怒,根本听不见文教谕讲话。
他上前一步,拿出平日里在军营的架子,他威风凛凛自比将军,他要让萧权这个宵小再无容身之地,只听他指着萧权喝道:“我秦府待你不薄,供你吃穿,让你衣食无忧!原本以为你只是目中无人,狂妄自大!如今你却行这等龌龊事,简直猪狗不若,你应当自裁才是,何以还有脸面苟活于世!”
萧权依然翘着二郎腿,淡然地看着秦风发挥这精彩纷呈的辱骂。他以为外头的人够尖酸刻薄了,想不得秦风一口一个猪啊、狗啊、鼠辈啊,成语用得溜不说,还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秦风如此怒气填胸,口水都快喷到他脸上,不知道的还以为萧权挖了他祖坟。
秦风气势万千地吼完,萧权眼尾一挑:“你能听人家把话说完吗?你这习惯不好。”
“你!”萧权如此恬不知耻、玩世不恭,秦风怒火更甚:“萧权!你莫不是以为有文教谕在,我不敢将你如何?我从未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今日我便替天行道,免得你日后酿出大祸,殃及秦家!来人,拿剑来!”
秦风一声令下,一个奴仆心惊胆战地把佩剑递了过来。
秦老太太并无二话,默许了秦风这个举动。
“兄长!姐夫是被人陷害的,他并未偷学!文教谕,我姐夫真是清白之身!”
秦南一直在旁边偷看,见事情越闹越大,吓得赶紧冲了出来。
秦老太太见状,一喝:“放肆!文大人在此,不可言行无状!”
文教谕已脸色铁青,几欲发火。萧权哭笑不得,还以为秦家人已瞎,看不见文教谕坐在此处,原来还能看得见。
秦南摇头:“祖母,姐夫当真是被冤枉的!他真的没有偷学!”
秦风眉眼一横,说了那句是人听了都万分厌恶的话:“呵!冤枉?凭什么别人不冤枉别人,偏就冤枉他?我看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秦风“嗖”地一声,拔出了剑,惊得佣人们连连捂住了嘴。
萧权稳坐着,岿然不动,他暗暗摇了摇手,白起杀气已腾起,他不拦着恐怕就要杀进来护主了。秦风一个区区四品的军队少卿,恐怕不够白起一只手打!
“够了!”
一声惊喝,让秦老太太和秦风一怔,齐齐望向拍案而起的文教谕。
文教谕拧眉道:“老夫今日来,是证明萧解元偷学之事,乃子虚乌有!莫要再无中生有!”
啊?
此时秦家人的脸色各有各的好看,秦风脸又青又白,随即转红。
秦老太太愕然:“文大人......”
“再者,此次前来,也是为了入学礼。”
秦风瞳孔大震,入学礼?文教谕竟要收门生!?来秦家收?
秦老太太手里的茶杯捏不稳了,她有预感,却不甘心地问了一句:“文大人......秦府家中何人有这等福气拜入您门下?”onclick=”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