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不碍事。”云晚意幽幽一笑,往椅子上一坐,招手道:“坐在这儿给你诊脉,没找大夫,不吃药怎么行?”
秋分压根没病,怎么敢让云晚意看诊,赶紧拒绝:“奴婢身子骨贱,怎敢劳烦小姐,等一会奴婢出去找个大夫就行。”
“出去找大夫还得花银子。”寒露似笑非笑,上前拉着秋分坐在云晚意对面:“小姐当你是自己人,才对你这么好。”
“再说了,小姐医术比外边那些大夫还要好,绝对信得过!”
秋分刚挨着椅子,人立刻弹了起来。
寒露见状,故作惊讶摸了摸椅子:“怎么,这上面有刺?”
“不,不是,小姐在前坐着,奴婢岂敢造次。”秋分话说的体面,额间冷汗都冒出来了:“小姐,奴婢一会去外边抓服药。”
“听闻府上来客人,您赶紧出去面客吧,别为奴婢耽搁了。”
云晚意坐在椅子上,话锋一转,问道:“先前拿给你的护手油,用了吗?”
秋分不懂为何忽然说起这个,庆幸她没追着要诊脉,赶紧从枕下摸出盒子,道:“小姐给的护手油极好。”
“用了手润而不油,也不皴裂,已经用的见了底,那日后院的元英瞧见,还问起在哪儿买的呢。”
“见底就好。”云晚意接过盒子,打开看了眼,笑道:“擦了护手油的手,牵过二少爷吗?”
秋分大骇,眼睛瞪大,身子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好在扶着桌子才不至于摔,不过这一歪,胯骨正好撞在桌上,疼的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眼下,她可顾不得什么疼,赶紧跪下否认道:“大小姐这说的什么话,二少爷是主子,又是别个院子的人。”
“奴婢低贱之躯,足不出户,怎么敢碰二少爷?”
“二少爷对你挺好的,前几日还问起你来。”云晚意拨弄着护手油盒子,笑道:“我还以为你们私下有来往。”
话没说完,秋分就立刻道:“绝对没有!”
“没有就好。”云晚意示意寒露将护手油收起,道:“护手油是我自己做的,今早才发现错了一味药。”
秋分知道云晚意不会无意提及这些,刚松懈的心再度提起,紧张道:“是什么药?”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错了的那味药对你而言没事,毕竟你接触不到润膏。”云晚意语气轻松,仿佛真的不知情。
润膏是府上公子们用的护手膏,用料极为讲究,价格昂贵。
云怀瑜自然会用到。
秋分眼前又是一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问道:“如果遇上润膏,会怎么样?”
“这就不好说了。”云晚意蹙着眉,道:“反应轻的人红肿痛痒几日便能消退,反应重的人会长出脓疮。”
秋分呼吸一滞。
前几日和云怀瑜私下相见时,她的确看到云怀瑜的手红肿着,抓挠的厉害。
尤其右手掌心。
当时她还关切问了一句,云怀瑜只说不知道碰到什么,起了敏症。
这么说起来,是因为她手擦过的护手油!
秋分稳住心神,试探道:“要是有症状,该如何解?”
云晚意还没回答,寒霜就笑着道:“你问这个做什么,又用不上润膏。”
“奴婢好奇。”秋分讪讪的,低下头道:“无意间多嘴了。”
“嗯。”云晚意顿了顿,伸出手道:“来,把脉吧。”
又回到了这一茬!
秋分讪讪道:“奴婢觉得好多了,不用诊脉。”
“怕什么。”云晚意拉过她的手,搭在腕子上。
秋分脉搏很快,一颗心都紧张的要跳出来。
云晚意一直打量着她的神色,亲眼瞧着她额间一点点渗出冷汗。
她这才放开,哼道:“压根没病!”
“奴婢知错!”秋分跪在地上,连忙认错道:“奴婢一时想躲懒,这才称病不当值,请大小姐原谅!”
“下不为例。”云晚意没有责怪,带着警告道:“今儿就去当值吧,跟在我身边。”
“是是是。”秋分的心大起大落,声音都颤抖着:“奴婢这就跟着伺候。”
云晚意转身时,给寒露使了个眼色。
寒露会意,轻轻点头。
又有好戏要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