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合有些害怕。”
“但那些事该说还得说,不然火燃起来把你烧到,我可保不住你。”
“你这不是威胁是什么?”苏锦抓住把柄,立刻道:“秋分,你告诉大家,是不是云晚意胁迫你指证别人?”
秋分被两人架着,支支吾吾道:“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瞧,她不知道!”苏锦松了一口气,话还是没松懈:“云晚意,秋分分明就是被你指使的。”
“别着急啊。”云晚意不紧不慢道:“秋分不敢说,是担心被你们报复,但她先前主动将证据交给我了。”
说着,给寒露使了个眼色。
寒露会意,掏出云怀瑜送给秋分的东西。
“这个金镯子眼熟吗?”云晚意拿着金镯子给大家看了眼,道:“朱玉阁的东西,记录在案,是卖给淮安侯府二少爷的。”
不等大家开口质疑,云晚意拿出朱玉阁的账本子展示在众人面前:“这个可做不得假,我专门从朱玉阁借来的。”
“还有这盒胭脂,玉珠子耳坠,以及一锭银子……每一件,我都找到了出处,抵赖不得。”
秋分眼前一黑,汗顺着额间滑到脖子里,冰冷一片。
她不敢动,求救的看向云怀瑜。
云怀瑜既是慌张,又是恼怒,他已经认定,秋分是云晚意派来接近他的!
秋分一直都在骗他,假意被他收买,实则和云晚意串通了,就等这一刻!
要不是常景棣在,他非要亲手杀了这两个贱人!
但眼下,他要先解释清楚,所有东西证据惧在,不能否认。
云怀瑜越想越气,整张脸涨成猪肝色,暴跳如雷,反驳道:“这些东西的确是我院子里出来的。”
“但我从未给过这个贱婢,定是她受人指使,从我院子里偷盗后,再行栽赃陷害!”
“我早就料到你会这么说了。”云晚意视线往下,落在云恒益手上,道:“你手治好了?”
云怀瑜手一抖,还没来得及想她的话,下意识将手往身后背。
“要不说还是秋分忠心呢?”云晚意叹了一声,看向秋分,一脸笑意。
这个笑在别人看来,十分和善,就是主子看忠心婢子的眼神。
可秋分清楚,云晚意的眼神是何意!
哪里是和善,分明是催命的符!
怪不得云晚意专门去看她。
怪不得云晚意故意问起护手油,还说弄错了一味药,以她的医术,怎么可能弄错,分明是故意的!
怪不得云晚意说起润膏和护手油相冲,刻意提醒她接触不到。
怪不得临出门了,云晚意还给她一根金簪子。
直到现在,秋分才终于明白,从见到云晚意那一刻开始,心头的怪异从何而来。
可明白的太晚,就算她想对云怀瑜表明忠心和真心也不可能了!
面对这么多人,她只有说出实情,才有活命的机会。
秋分想清楚后,咽了口口水,艰难开口:“是二少爷,二少爷收买奴婢,让奴婢行个方便,放小道士进去作假。”
“不仅如此,二少爷还串通假道士在符纸上做手脚,那些鬼火原本是燃在白梅苑的,却不知哪里出错,这才去二小姐院子。”
“还有……”
“住口,贱婢!”苏锦听的心惊,顾不得身份,上前狠狠一巴掌甩在秋分脸上:“连二少爷也敢攀咬,你活腻了,总要顾忌你的家人!”
话里的警告就差明说了。
老太君勃然大怒:“苏锦,你爱子心切也要有个度,事到如此还要袒护吗,听秋分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