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点到胳膊上,呵呵,骨断筋折。
啊!手持弹簧刀的痞子还没等楚河招呼,他掉头便跑,跟他们老大刀疤脸一个路线。
看来地下通道是他们演练过的紧急避险通道。
一般摆棋的和卖假药的骗子们在街头骗钱时,事先都踩好点,选择逃跑方便的地点,而不会选择死胡同。,
逃跑的路线最好有简单障碍物,地形还要复杂的地方,这样望风的现警察来时,他们能跑的快,隐藏的深。
啥都不容易啊,骗子也不容易,事前事后处理突事件都得有预备方案。
啥都不简单啊,看似简单的小小象棋,背后蕴含着复杂的门道。
就连站前卖假矿泉水、假冰棍的都有很深的关系和门道。
一切都没那么简单!
叶添龙和楚河汇到一处,两人挥着手中凶器像驱赶绵羊似的撵的痞子们蹭蹭窜,一旁看热闹的也撒丫子跑,谁知道刀子棍子会不会看到自己身上。
刀枪无眼。
街边的俄罗斯商场也关闭大门上了门栓。
站前广场有几名警察隔着马路往这边看了看,没过来。
过了马路不归铁路派出所管辖,何况没出人命,也没人报警。
“别追了,你还真想弄死一个两个?”
撵到地下通道口,楚河叫住叶添龙。
“妈蛋,不给他们捅上两刀,我出不来这口恶气!”
叶添龙气喘吁吁的说,脚步停了下来。
“这个扔掉,回去抽根烟歇歇。”
楚河从他手中拽下**,回手扔进垃圾箱,然后把甩棍往地上一怼,缩成短棒交给他,“拿着他。”
两人回到摆棋的位置,象棋、破碎的马扎还在,三角兜也在。
几个拎玻璃丝袋捡矿泉水瓶的在不远处眼巴巴看着,谁也没敢上去动它们。
楚河捡起三角兜,和叶添龙靠着人行道的铁护栏,打开一包中华两人吸上。
“行啊,兄弟,能屈能伸大丈夫啊。”楚河长长吐出一口烟对叶添龙说道。
此时他已经对叶添龙刮目相看了,在自己处于绝对劣势的情况下,他能像狗屎一样任人踩踏,在一线机会面前敢于奋起,不是一般人能忍,能勇敢的。
“哪里,跟哥比还差那么一丁点。”
叶添龙又恢复他贱兮兮、略带猥琐的模样,一点也没有刚才骁勇善战的狠人形象。
“呵呵,我喜欢,我喜欢你扮猪吃虎的样子。”楚河拍拍他肩膀。
“哥,我请你吃板面?”
香烟抽完,叶添龙惦记起烧袜子的事来。
“行,到饭店坐会,我给你讲量骨测姓的方法。”
两人拎包刚迈出两步,突突突……一溜摩托车从身后冲了过来。
“大弟,你咋不在面馆等我呢?”刘星宇光着膀子将雅马哈拦在楚河面前。
这回他们不是三辆摩托,而是十五辆,都是光膀的小青年,每人的车把上还搭着一根棒球棒。
有的棒上还带着血,看样是刚刚战斗过,得胜归来。
“咦,又是你小子,阴魂不散啊,还想骗我大弟咋的?”
刘星宇瞥见叶添龙啦,歪着头不是好眼神看了看他。
“老大,削他不!”
跟他来的一群痞子挥起棒子,咋咋呼呼。
“二哥,别动手他是我朋友。”楚河赶紧站到叶添龙身前。
“啥朋友,吃过饭没?”
“没。”
“那连酒肉朋友都不是!”
刘星宇拨楞开楚河,手中的棒子一指叶添龙,“马上滚,以后不许在我大弟面前出现。”
“我大弟这么老实的学生,被你带坏咋整。”
“今天看大弟的面子上就不削你了,滚,马上滚!”
叶添龙又郁闷了,就差一点啊,又被打断了!
看着一群张牙舞爪的小痞子,他只能赶快离开。
妈蛋,比摆棋的痞子还多,这回楚河一定不会帮着自己了。
哎,点背喝口凉水都塞牙!
他夹起书包往路口走去,还是先找个地下室旅店休息休息吧。
“嗨,阿龙,有事可以到津城大平区三中找我!”
楚河望着沮丧如狗的叶添龙背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