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我的名头怕还传不到少帅的耳朵里。刚才离席的那位大人,若是我猜的不错,就是少帅吧。”
鲁征超手中的水果不及送入口里,已然掉到了桌上。他很快平复下来,笑道:“呵呵,这其实并不难猜,可你能想到这么一节,也不愧是冯大响当当的人物。实话实说,就因为你刚才唱的那出,少帅才问了两句。可我确是早就知道你的。”
“哦?”
“咱们奉天学校虽多,可数的着的大学就那么几所,我这人平时又最喜欢琢磨年轻人…”鲁征超笑着,不易察觉的瞥了雍澈一眼。
“就因为知道冯大有你郭心阳这般的人物,我还推荐雍澈去考冯大,没想到你们已然认识。”鲁征超又和他们喝了两杯,见时候不早,便引着一桌人要走,临行前不忘和郭雍二人说道:“今儿便这样,太晚了不好,我明天派人去雍家找你们,咱们到时候再见!”说着挥挥手,和一众人出了舞厅。
郭心阳见他们出了门,转向雍澈笑道:“没成想雍副社长这么抢手,连我们东北之主都瞧上了你!我若是你还上什么学,直接就跟人家干一番大事业去!”
雍澈喃喃道:“我一介郎中,能干出什么事业?再者,我也还没出师,就凭这半吊子的本事岂不贻笑大方?”
二人笑着回桌,见只有修篁一人独酌。不消说,秋丛又在舞池里转圈了。三人也不等他,出门上了郭心阳备下的马车,到郭家取了行囊方各自散去。
第二天一早,还在练功的雍澈就被雍白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只因为他好容易放假却不先回家,且昨晚喝了洋酒,初时还不觉怎地,可吹了一路风,到家便吐了两回。
雍白以药杵长杆猛抽雍澈屁股,骂道:“你说你!给妹妹们带的什么头!酒量不行酒品还不好!哪点像我!”
“像我像我!老大,消消气,别打了,伤了他的筋骨,我这心血就白搭了!”雍书赶忙出来圆场。
“对,就是你带坏的!上次回了趟老家,喝酒这劣习就学会了!你还怕他伤了筋骨,怎么不说心疼我啊!”
“大哥你那身子骨我心里有数,不好使归不好使,但结实着呢。”
“你少跟我贫嘴!”雍白怒道,“今天不让他长点记性不行!”
“这么着大哥,半个月没见着澈儿,你看这人也黑了,这么着,我试试他功夫,他要是偷懒了咱俩一齐打他,要是还成,就先让他吃饭去,吃完您再调教。”
不等雍白答话,雍书上手招式已经递了出去。雍澈知道若和叔父缠上手来占不到丝毫便宜,必须与他保持距离伺机而动。当下便利索的往后窜了一步,拉开拂兰指的架势,一路路指法挥开。
雍书头里二十招有意相让,想让侄子表现表现。他也看出雍澈出招保守,全取守势,心道这小子还是这脾气,绝无丝毫冒进,压根没打算胜出一招半式。
雍书见侄子表现的差不多了,雍白在一旁神色也有所缓和,偶尔还能点头赞许一二。他这才稍稍放心,准备三五招内将雍澈制伏,再慢得一慢,饭怕是要凉,雍三爷如此讲究,何时吃过凉饭?
可饭已微凉,雍书还是没能占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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