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子彻的胆子突然就打了不少,在安习之身边发表这自己的见解。
安习之站起来的身子再次一滞,停住了,转身看了林子彻一眼,咬牙切齿。
他承认自己心底也认为林子彻说的是对的,他没有办法否认在刚才的那一瞬间里,林子彻揭穿了他想法的时候,自己心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否定这个答案,然后想办法用怒气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骆荨说的对,林子彻说的对,他们都说的对极了。
可是那些话不管是用什么方式,从什么人嘴里说出来,都比不得他自己心里明白,那些话根本不需要别人来告诉自己的。
安习之的怒气突然就在胸膛里翻涌了起来,伸手拿起一边的酒,将最后一口都灌进了自己的喉咙。
火辣辣的触感让他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此刻翻涌的情绪,就和杯中正在荡漾的液体和舞池中正在旋转的音乐一般,晃荡不堪。
林子彻在一边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小心斟酌着措辞,“我没有说错吧?其实你自己心里都是知道的,不用我来说,毕竟你比我聪明。”
“查吴天宇的事情我会帮你办到,但是如果吴天宇真的是追求者的话,我觉得你不如趁早摊牌会比较好?你要摊牌了吴天宇应该就不太敢追求骆荨了,这也是断了骆荨的后路。”
“你怎么知道吴天宇是在追求,而不是已经得手。”安习之反问一句,重新坐了下来。那么多天,还有那通电话,那么暧昧的语气,他实在很难不去想……
林子彻也觉得十分讶异。自从五年前骆荨离开滨城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安习之这么多变的情绪了。但是那个会发怒微笑甚至讽刺的安习之回来了,只有在讲到骆荨的时候,安习之才会有这么多的情绪同时交替着出现。
如果早这样的话,那还用得着什么心理医生啊。
林子彻感叹道,同时在心里也有些惊叹于骆荨对安习之的影响力。
他一开始确实是不相信骆荨的离开会有多大的影响,毕竟时间会治愈一切。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却发现安习之心口的伤口溃烂程度却越来越严重,直到身边的人都对那个名字三缄其口,直到安习之的脸上只有冷漠这一种表情的时候,他才意识到问题有多严重,
“意思就是说,你只要遇到骆荨的事情,整个脑袋就不听自己使唤了是把?”林子彻十分认真地分析道:“你想想看,骆荨可是在国外呆了五年,五年里都没有重新找过一个人。她现在是你的下属,你的喜欢和在意这么明显,连我都感受到了,你在面对她的时候还能很好地控制自己吗?如果能的话,我就要开始怀疑我自己了……”
安习之端着酒杯的动作顿了顿,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回答这个问题。
“我觉得她很有可能是感受到了,但是可能就是不太相信。毕竟你现在这么高高在上,这么……
这可不贬义词,不要这样看我。”话虽如此,但林子彻还是小心翼翼地往后挪了挪,害怕被怒火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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