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也不傻,为什么还会问这样的问题?
骆荨微微一笑,“所以你也不知道她来的目的,我去看看应该不要紧吧?你们先生有说过不让我和她见面吗?”
“这个……到是没有。”文伯犹豫了下。他直觉是不行的,但是既然骆荨都已经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阻拦。
“那么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文伯?”骆荨依旧十分礼貌地笑着。
文伯深深吸了口气,将手收了回来。
骆荨一笑,抬腿就朝着门口走去。
文伯环顾四周后,盯着那些已经看傻了的女佣,呵斥道:“看什么?快点收拾好,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是~”一堆人应着,慢慢散了。
文伯指着吴瑶,恨铁不成钢地提点道:“你去打扫下骆小姐晚上要煮的地方,将晚上洗漱的衣物还有睡前牛奶都准备好。”
“是。”
“另外,小少爷喜欢黏着骆小姐,为防骆小姐会休息不好,今天就不要告诉他骆小姐来了。”
“好的。”吴瑶点头,退了下去。
一时走廊里只剩下了管家一个人。
文伯这才麦过步子,朝着浴室里走去,站在浴室门口,敲了敲门,语气恭敬道:“先生。”
“什么事?”安习之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浴室门缓缓打开,安习之穿着浴袍往门口迈步过来。
“桑小姐来了。”文伯低声汇报着。
“没放进来吧。”安习之对于桑莹的出现毫不意外,毕竟他受伤的时候让林子彻知道了,那么表示这件事会在滨城都传一遍。
文伯走进房间,扯过一条浴巾,帮安习之擦了擦头发,黑色的发丝上有水珠散落在地面的波斯毛毯上。
文伯一边给安习之擦着头发,一边小心翼翼地开口,“没有。但是骆小姐出去了。”
“出去了?”安习之一把扯过浴巾,“出去了的意思是……”
“她说要去见见桑小姐。”
“她说要见就见,你不知道拦吗?”安习之突然发火,他的情绪有些激动,一不小心就扯到了胸口的伤,一股撕裂的疼痛传来,他疼的嘶了一声。
文伯一惊,连连后退几步,没想到安习之会突然发这么大火,一时心里慌乱的不得了。他在这里工作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安习之暴怒的样子。
从前没有任何,任何一件事情可以这样牵动起安习之的情绪。除了一开始酗酒的那几年,因为喝醉酒后就跟变了一个人大吼大叫之外,就在也没有什么时候想现在这样了。
而且后面安习之开始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戒烟戒酒,已经好几年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绪波动了。
文伯吓得不轻,整个人都开始抖动了。
他开始后悔自己刚才只是直觉不能让骆荨出去,但是却没有真正阻拦过。早知道在出现了这样的直觉之后他就应该在请示了安习之之后在放人的……
“她现在已经出去了是吗?”安习之这里是安家,走几步就是保安,桑莹应该是不敢在这里对骆荨做什么的。
可是这个不敢究竟有几分那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