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荨皱着眉头应下。
安习之看到她这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样顺从和对他所有的斥责都照单全收的样子,让他觉得十分烦躁。安习之气的说不出话来,一把夺过骆荨手里的杯子,“你给我坐下。”
说完这句话,他自己一个人走进厨房,约莫一分钟前后从厨房出来,手上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温开水,冷着一张脸将杯子放在骆荨的办公桌上,“吃完药跟我出去吃饭。”
竟然会忙到这个时间还没吃饭,也没休息,难怪会头疼。
“安总,您还没吃饭?”她刚刚明明听到门外刘韵打电话订外卖的声音啊。
安习之瞪着眼睛,微微抬头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赌气一般说道:“受伤了,生活不能自理。”
骆荨心里哭笑不得,只是头疼让她不想再多问以什么,他说是那就是吧。
安习之像是打定了注意要带她出去吃饭一样,一直站在小小的隔间门口哦,看着她吃完了头疼药,一双眼睛仍旧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看。
“安总还有事?”
“吃饭。”
“我签名还没有练好。”
“我饿了。”安习之扫了一眼满桌A4纸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他的名字,眼中不由得升起一抹得意的神色。
“我受伤是因为你,现在我吃饭当然也是你伺候。”他补充说道。
骆荨犹豫了一会儿,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去哪儿吃?”
安习之撇了她一眼,整理好西装扣子朝着门口走去,边走边说:“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是我想吃饭,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跟好了。”
黑色敞篷的法拉利跑车里都是淡淡的清新剂的味道,安习之这辆车,骆荨还是第一次见,不过感觉很好,很舒服,开起来也十分顺畅。
一路观摩着外面街道的模样,骆荨也没有注意时间,只是觉得很快,车就听到了距离公司不太远的一家中餐馆门口。
“中餐馆,有点麻烦把。”骆荨跟在安习之的身后进了店里,语气有些犹豫。她喜欢中餐,但是这几年里已经习惯了西餐的快捷简便,一般这种时候,她在国外都是吃个汉堡或者三明治,再搭配一杯红茶或者咖啡就能过了一个下午了。
“你是嫌伺候我吃中餐麻烦?”安习之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句。
骆荨皱了皱眉,没有再说话。
两个人在小包厢里面坐下了,骆荨很有眼力劲地给安习之将碗筷还有被子都用热水烫过一遍。
安习之则快速地翻看着菜单,期间抬头看了骆荨一眼,“有什么不吃,或者忌口的吗?”
骆荨摇摇头,她从小就是个热衷没事的人,哪儿来的什么忌口不爱吃的东西,只是看东西做的好不好吃而已,但现在能吃就行,并不太注重口味了。
安习之看了一会儿菜单,给服务员看了一下点的才,然后把菜单推到骆荨手边,“你看看,还有什么想的?”
骆荨顺手就将菜单推了回去,“没事儿,你点就行,我都行。”
安习之盯着她看了几秒,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