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工作忙顾不上之外,其他三个人都是有写日记的习惯的。
骆荨的母亲许如心写的日记更是带着当天的生活感悟和对未来的展望,骆荨偷看过一次,望尘莫及的文学水准。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当时骆家那几个月之内出了那么多的事情,按道理,许如心应该会在每天的日记里面提到这些事情,多多少少会有些蛛丝马迹的。
可是妈妈的日记本在哪儿?骆荨皱了皱眉,开始在书房的书桌柜子里面找东西。
但是按道理应该不在书房里面,许如心喜欢在卧室里面写东西,家里主卧里面有书桌,外面阳台上也有,许如心工作的地方一般是在阳台上面,如果没人动过的话,日记本应该还在主卧的抽屉里面。
一想到这个,骆荨就按耐不住心里的紧张。
安习之说了她可以自由行动,也把书房给她了,但是要是知道她去主卧的话,会不会多想,就算找到了日记本,会不会再一次落入安习之的手里?
想到这里,骆荨不敢轻易行动。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安习之不可能每天都在这里的,他有事情要做,寰球那边上次的项目谈判失败,现在需要跟别的公司合作一个新项目以挽回上一个项目前期的投入成本损失,他休息这两天,肯定就要忙起来的。
骆荨在房间里面待了一下午,尽管合同文件很多,但是她还是尽量翻看了一部分,看完的堆在角落里面,堆成了一座小山,看完那些东西,骆荨才知道自己父亲当年也遇到过很多挫折,骆氏的发展并不是从头到尾都顺风顺水的,只是她生的时候好,已经过了最难捱的时候。
外面的太阳渐渐没那么刺眼了,房间的窗帘一直是拉着的,此刻显得有些昏暗。
此时,房门“笃笃笃”响了几声。
骆荨迟疑了一会问了一句,“谁啊?”
“是我,骆小姐。”
熟悉的声音。
骆荨从一堆文件里面抬起头,朝着门口垫着“伤残”的哪只脚一蹦一蹦地走去。
打开门,果然是吴瑶。
“吴瑶?你怎么来了?”
骆荨一脸的诧异。
“文伯说是安总把我调过来的,原本我以为是看房子,但是文伯让我把你在安总家里的衣服和化妆品带了过来……”
吴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骆荨已经知道她大概是有些疑惑的。
“我要是说我不能跟你解释太多,你可以理解么?”
骆荨实在是觉得现在这个情况越描越黑,还不如什么都不说的好。
“没关系的,”吴瑶连忙摇头,“骆小姐,您不用跟我一个下人解释什么的,我相信你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理由。”
安习之跟桑莹订婚的消息在网上新闻报纸上闹得沸沸扬扬,家里的下人都很疑惑,桑小姐已经很久没有到家里了,但是安总在外面又表现的很亲密的样子,还有骆小姐,现在到底跟安总是什么关系?
吴瑶在家里听多了闲言碎语,大多数是看安习之跟桑莹大秀恩爱而多骆荨落井下石,说安习之跟她只会玩玩而已,安家的女主人应该就是桑莹,不会变,而骆荨最多是个情人,逢场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