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是不是还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骆荨试图整理出来一些什么,最后她想到那纸合约,那份合同之后,安习之的态度才转变的。
那么,那份合同里面到底说了什么?
肯定和安习之的利益相关,看了那份合同,他肯定知道自己在查当年的事情,既然这样,他还不赶紧把自己从身边赶走,那么只能说明,那份合同跟自己有关。
骆荨心里有个可怕的念头闪过。
当年如果自己没走,那么骆家的财产最少有一半会落在安习之的手里,但是自己走了,并且带走了骆家的全部财产,那么安习之有没有可能是为了那些财产?
如果是这样的话,完全说得通。
骆荨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脸色越来越阴沉。
洗完澡出来,安习之坐在餐厅桌子前吃早饭。
“你去买早餐了?”骆荨神色复杂的擦着头发,盯着桌上的小笼包和小米粥。
安习之点点头,“趁热吃。”
“我不饿。”骆荨只想迅速逃离这个尴尬的场面,最好暂时不要跟安习之照面。
刚说完这句话,骆荨的肚子很不凑巧地叫了两声。
寂静的房间里面只听到肚子里面姑姑的声音。
骆荨的嘴角微微一抽,神色十分僵硬。
“小笼包味道挺好的,不饿的话,也可以尝尝。”安习之淡淡道。
他的眼中带着几分笑意。
骆荨讪讪地坐了过去。
吃饭的时候一直低着头,几乎要把整张脸埋到粥碗里面。
尽管心里对安习之的定义就是当年骆家垮台的嫌疑人,但是前一晚的事情让她无法理直气壮地面对安习之,她心里十分复杂。
“东西收拾好了么?”
“没有。”
“那吃完饭接着收拾。”安习之一边把自己的碗收拾好放进水池一边跟骆荨说话。
骆荨虽然不喜欢太过安静的氛围,但是对于这样没话找话的情况更加厌恶,这么聊天只是让场面更加尴尬而已。
骆荨匆匆喝完了粥,然后朝着卧室走去,丢下一句话,“碗放着我过会儿来洗就行。”
逃也似的回到了卧室里面,骆荨坐在床上深呼吸了好几口,然后看着墙边的行李箱,红了脸。
前一晚就是因为拿行李箱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她摇了摇头驱赶走脑子里面的杂念,然后伸手把行李箱拎到床上打开,往里面放衣服和自己的化妆品。
骆荨拉着行李箱从卧室里面出来的时候,看到厨房洗手池还有桌上已经清理的干干净净了,她露出诧异的神情,不太敢相信这个是安习之做的。
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收拾好了么?”安习之擦了擦手从厨房走出来。
骆荨伸手拿起沙发上的电脑,然后点点头,“嗯,好了。”
“走吧,回家。”
安习之伸手拿过她手上的行李箱,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但是骆荨却愣在原地,刚刚她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安习之是说了一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