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次试了试唐馨额头的温度,至少三十九度以上,仍然不省人事。
赶忙跑到一楼将冰箱里的所有冰块都倒了出来,端上楼,他用毛巾包裹住冰块敷在唐馨的额头上。
两条毛巾每隔几分钟更换一次,他又将溶化的冰水掺入冷水,跪在床上为唐馨反复的擦已烫的像火球一样的身体。
忙了一阵子已满头大汗,好在唐馨身上的温度总算略降了些,有了点意识。
虽然还没醒过来,但她的眉毛微微的抖动了两下,在睡梦中难受的把搭在身上的被单攥得紧紧的。
秦少龙随意擦了擦头上的汗,为她换了额头上的毛巾,又将在冰水中浸泡过的毛巾拧成半干,将她的身体又擦了一遍,轻柔的给她穿上干净的衣服。
见她原本因发烧通红的脸颊已经没那么红了,他才松了一口气,马上开车出去买药。
秦少龙到镇上不光买了感冒发烧的药,还把所有家具该备的药都备齐了。
回来后扶起昏睡中的唐馨,喂她吃下药,就怕她体温会时高时低的反复,他一直守护在她身边。观察她病情的变化,实在不行只能送她去市里的大医院。
到了晚上唐馨的体温基本恢复了正常,她在昏睡中皱着眉,不自觉将被单往上拉,好像很冷似的。
秦少龙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摸了摸她的后背,发现她的身体又变得特别凉,便紧紧地搂着她睡,让自己的身体供她取暖。
唐馨在迷糊中往最温暖的地方贴,自动的钻到他怀里蜷缩着睡得很香。
早上醒来,唐馨发现自己竟睡在他怀里,手还放在他的腰上,憎恶的用力打醒他,坐了起来,让自己离他远些。
昨晚秦少龙担心她病情会反复,熬到很晚,直到实在困得不行才睡去。
他睡得正沉,被她无端打醒,恼火的坐了起来,“有病啊,为什么打我!”
他们相互憎恨,根本就没有感情可言,前几次他强占完她后,根本就不会再理会她的感受,总是独自背向她睡去。
可今早他们为什么会像爱人一样搂在一起,这让唐馨很慌乱。
她抓着床单问他:“你为什么抱着我睡?”
“昨天你病了,是我帮你擦身,喂药,给你当被子取暖,想办法让你退烧。你醒了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忘恩负义!”秦少龙不耐烦的说。
唐馨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说:“你帮我擦身?”
“对!”秦少龙笑得很邪恶,向她靠过去,想再搂住她说,“你应该感到荣幸,除了我妈我没像昨天那样照顾过第二个女人。”
唐馨挪了挪躲开他,秦少龙的手还是触到她的发丝,轻轻抚摸她的长发,用温情似水的目光凝视她,“你,是第一个。”
她愣了一下,猜不透他又想怎么折磨她,迷惑的瞪着他,狠狠地打开他的手,冷冷的说:“你以为这样就能抵消你的罪恶吗?就算你照顾我一辈子,我也会记得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恶行。”
秦少龙心里竟隐隐痛了,笑容凝结成冰,“你竟不知感恩。不喜欢我对你太好是不是?就喜欢我对你来硬的!好,我成全你!”
他腾得一下起身,粗暴的抓住她,将她的双手扭到身后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