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哪来的?”
凌严代替许晟彬开口,他走过去扶住元静云的身子躺好,然后用一旁的薄被盖住了她的身体。
狱服是宽松的棉质,因为刚刚的大汗淋漓已经全然湿透,贴在她的身上露出完美的曲线,有种说不出的尴尬。
元静云舔了舔干涩的唇,现在活着和正常才是她真正祈求的!
“这是我从小就戴在身上的,你们……为什么对……对它都有兴趣?”
无力的吐息出一句话,那双眼睛里平静,毫无波澜。
许晟彬敛了下眉,她知道,她口中的都还包括余琳。
迈开步子走过去站定在她的床前,身上的戾气笼罩在她的周身。
从小就戴在身上的吗?元家和姐姐有什么关系?他们年轻的时候是接触过的吗?可是假使是接触过,姐姐也不可能把传家血石送给他人吧?
或许,元家对姐姐有恩呢?她是想用这个让元家来许家拿回应还他们的恩情吗?
无数个想法从心底冒了出来交织在一起,让原本不算清明的思路更加缭乱。
想到所长表达的意思,元静云暂时还是按照原来的指令进行戒毒。
不过和之前相比较,却是可以参加集体出操以及狱中举行的有利于身心健康的体育活动。
因为刚刚毒瘾发作,她的状态非常不好,简单的又问了几句后许晟彬拍了一张照片带回了家。
元小希盯住反复看了很多次,摇了摇头,“小时候虽然见过,可是我跟元静云却从来没有同睡过,所以究竟那个时候到底有没有吊坠,我也不是很清楚呢……”
“怎么啦?这条项链很重要吗?”
犹豫再三,元小希凝住许晟彬的神色还是决定问出口。
他最近的事太多了,神色里的辛苦让她心疼,让她也想帮忙分担。
许晟彬收了照片装进口袋,这几天胳膊受伤的地方总是有点痒痒的感觉,应该是伤口愈合时刺激到了新生的结蹄组织。
这些固定的石膏虽然是特制的,可是毕竟是束缚在胳膊上的东西,让他做很多事情的时候都觉得很不方便。
比如……
扣住她的腰让元小希贴近自己几分,许晟彬轻吻了下她的眼睛低沉道:“乖,这些事不用你费心,你只要每天开心快乐,乖乖呆在老公身边就可以了。”
他的声音很温柔也很怜爱,可是听在元小希耳里却有点不舒服。
她平静着面色地固执的推开他,站起身直接回了主卧。
停在空中原本揽着她的手僵硬了一下,视线落在关上的房门处眯了住。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错觉,他最近发现,他的小妻子似乎越来越喜欢生气了?
黑瞳里流淌着捉摸不透的神色,等了好几分钟,都不见元小希再出来。
心里堵着一个小小的异物,许晟彬觉得他是男人,在他心里,享受生活以及他的爱才是他的女人应该做和关心的事,任何让她皱眉的情况他都想帮她阻拦,帮她清除干净。
身体的疲乏感让他躺进了柔软的沙发中,等到元小希从主卧出来的时候,许晟彬已经闭上眼睛好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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