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想着吓得自己一跳,急忙穿好衣服裤子,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这时有人叩门,她敏感惊问:“谁?”
“是服务员。”
陈秀文开门问:“什么事?”
“陈小姐,马先生有一封信给。”
陈秀文从服务员手中接过信,回到床边,拆开信封,上面写着:
陈小姐,对不起,我知道,是否我们真的喝醉了,做了些与愿相违的事情,但我可以
向你保证,对你的贞洁的侮辱,我会负责任。
“这是什么意思。”陈秀文几乎咬牙切齿地骂道,“马军,你这混球,你把我陈秀文当什么人啦。”
她静静地坐在床铺前想着昨晚的事情。她清楚记得,在夜总会跳完一支舞后,自己跟马军说:“马军,我们回去吧,我感觉到头有一些晕了。”
“行。那我们走吧。”
两人离开夜总会后,陈秀文坐上车子后,昏昏欲睡地说:“现在去哪里?”
“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要醉了,要不你帮我开个房间吧,我不想回去让我妈看见。”
“行。”
这句话正是马军想要的,她与马军来到一家宾馆开房间,马军将陈秀文扶到房间里后,马军正要离开,陈秀文却说:“你就陪一下我吧。不过你不要欺负我。”
陈秀文躺在床铺上后,马军虽然极力在强制自己不能趁人之危,然而在他的大脑还有一个任务。他试探性在吻了吻陈秀文,昏昏欲睡的陈秀文并没有反对他,于是他进行了他惯有手法,激发着女人的欲望,最终他与陈秀文做了一件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情。
陈秀文想着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就想恶狠狠骂人,可是不该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后悔一切都已经晚了,她知道自己已经失身给马军了,这时她浑身变得软弱无力,头发蓬乱,不整的衣衫,糟透的内心,仿佛女孩儿的一切清纯,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从这里开始,没有了女孩子的单纯,从此是一名地道的女人。
“这也许是人们所说的天意。”陈秀文想着,及力地自我安慰,打起十分的精神,如果命中注定这一切是必然发生的,那只能是听天由命。即刻又后悔自己在夜总会时不该喝那么多的酒,想着之时,又发觉自己在夜总会喝的那两杯酒,前后出现了什么问题,却又马上否定自己的想法,只能认命贪杯的结果是沉重的自身代价,被人鱼肉,由此自己被马军钻了这个缝隙,也是自找的。就算是自找的,马军也不能这样乘人之危。她想着突然神经质地气愤起来,一手将信件撕毁摔落满地,事后又将撕碎的信封拾掇起来,放在自己的口袋里,也许这是日后与马军人品是非曲直的唯一见证。
“如果他是真心的,也许——”陈秀文用一点点时间替自己修整了一下不稳定的情绪,到底自己该后悔还是该被人同情,马军的外形总是给人轻浮不安的感觉,第一次碰见他是那样,第二次与他在一起还是那样,正所谓的“香菇”形象。
舆论界的人说最“混”的人是娱乐圈里的人,他们身边的风雨分不清楚,把制造绯闻当作是自己走当红的红地毯的桥梁,并用站出来“澄清”所谓的事实来再次造就身价,结果都是自己或背后的经纪公司故意设计出来的套路,受欺骗的观众还跳起来喝彩。
陈秀文无可奈何地泄气后,最后还有点象小偷似地离开了宾馆,最怕熟人看见自己在宾馆里过夜,留下做人“二奶”的把柄,而被人嘲笑与羞辱。
陈秀文回到报社里,一整天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也没有做事情,直到下班时才回到家里。母亲宋丽菁一见面就开始哆嗦,说:“阿文,你是怎么回事,一天一夜才见到你人,也没有一个电话回来。你就是喜欢让妈担心你们。”
陈秀文自己心理都乱成一锅粥一样,那里还记得跟家里打个电话,于是撒谎说:“现在不是回来了么。出去采访了,事情比较多。”
“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你就是有那么忙。”
“妈,你就是喜欢多操心,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们是小孩子就好啰,我才没有那么操心。你看看你们两姐妹,不是你没有在家里,就是她没有在家里,你不回来,也不打个电话回来说说,她不回家,也不捎个信回来,支一声,把你们的妈妈当什么了,是保姆,还得说一声要不要做你们的饭呢。”
“唉,妈,对不起啰。怎么,阿芳又没有回家吗?”
“她没有回家是正常的,人家是上夜班。而你呢,你也上夜班了。现在外面那么乱,不是这里有人抢动,就是那里有打伤人的事情发生,有没有事情,时时刻刻都要记得给家里来个电话,报个平安。”
“妈,我说你呀,就是多心,哆嗦得不得了。给自己制造担心,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你们结婚嫁人了,我就不多说,也不担心。”
“你呀,妈,你就是开始烦我们了。到时候我们姐妹俩真的嫁了,你又会舍不得。”
“姑娘家就是要嫁人,做人家的媳妇。我怎么可能舍不得。”
宋丽菁一本正经地说着事儿,摆出一幅舍痛割爱的无所谓的表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