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静静,出来。”李越喊道。
“来了,师父!”方静听到李越叫声,急忙轻功一展,阁楼上跳了下来。
“师父,什么事啊?”方静有点迷茫,刚才李越带新弟子去行拜师礼仪式时,方静与余春三兄弟都在修炼内功,李越没打搅他们。
“静静,这是为师新收入门的徒弟,刚行过拜师礼,以后你就是他们的大师姐了。”
“哇!真的?我真的熬成大师姐了么?”方静高兴得跳了起来,抓着李越胳膊不断摇晃。
李越微微一笑,对新弟子喝道:
“楞着干什么?还不来拜见你们大师姐?”
“拜见大师姐!”
“师弟们免礼,哇哈哈,我是大师姐咯……”方静兴奋得找不着北了。
待方静笑闹一阵,才严肃道:
“你以后也是大师姐了,练功不可懈怠,要给师弟们立个榜样,明白了么?”
“是,师父,徒儿知道了。”方静撇撇嘴。
“除了大师姐,你们以后的师兄弟排名由武功论,谁的武功最低,谁就是十九弟,每十天一比试,排名最靠后的三人给其他师兄洗三天臭袜子,听到没?”
“是!师父。”
众新弟子面面相觑,这么随意的么?还洗臭袜子?得拼命练功了,变成老幺不说,还得洗袜子……
……
第二天,李越摈弃旁人,把辟邪剑谱正式传给新手的弟子。
“这部功法剑走偏锋,只适合你们修炼,万万不可传了出去?明白么?”李越传完功法嘱咐道
“是!师父。”
“还有,你们修炼中要是感到异常的地方马上来找我。”
李越絮絮叨叨嘱咐了很多事情,这才转回后院的练功房,他自己这几个月忙忙碌碌,除了每天基本功课,都没有好好研习武功了。
李越先打了趟太极热热身,拔剑出鞘,剑尖下垂,凝神闭目思考独孤九剑总诀势的剑理。
风清扬传的总诀式浓缩了独孤求败对剑的理解,李越每次细细揣摩,都会有收获。
“唰!”突然,李越出现在三丈之外,一团剑光绽放,李越原来站的位子一个残影缓缓消散。
“哎,还是不行!”李越摇摇头,独孤九剑立意高远,无招胜有招!并不是真的无招,而是通晓剑理,周围环境、敌手要发出的招式了然于胸,随手发出的剑招就是破敌最佳的招数,与泰山派的岱宗如何殊途同归。只是更加巧妙。
“通晓剑理,如何才能说通晓?应该是随手发出的一剑就是最佳的应对之道,才算通晓剑理吧?”李越暗道。
“如何才能达到这通晓境界呢?”李越摩挲着下巴。
“以前在地球不懂就找度娘,现在我能怎么办?”
突然,灵光一闪。
“对啊,我多看别家的剑法,不就懂了吗?观百法,则理自明!”
想到就干,回忆一下自己所记忆的嵩山子午十二剑,照着比划了起来。
李越得到这些各派的失传剑法后,只是记忆,还没好好修炼试试,除了前阵子回忆一趟,撰写出来送去长老堂外,平时想都不想,扔在记忆的角落。
……
余春住的院落,演武场。
“叮…叮,叮”一阵兵器相撞声传来。
余春与余林手持长刀,正激战正酣。
两人练的都是得自田伯光的快刀“狂风刀法”,内功心法同样是衡山镇门心法“镇岳诀”。
“看刀!”
余林大喝一声,一刀疾斩余春,余春奋起格挡,只见余林刀刃只是轻轻在余春刀脊上一点,随即弹起,又一刀更猛地辟下……
余林心思单纯,为人勇猛,敢打敢拼,同样的刀法,他练出来的效果与余春的相去甚远。余林刀法疾如风,烈如火,狂辟狂砍,而余春的则绵密如雨,水泼不进。
所以两人比试,大都是余林狂攻,余春防守反击。
这几个月他们三个都进步很大,想想他们之前凭着残缺的心法,粗浅的刀法、剑法混到江湖三流高手之列,天赋确实不差。
“唰”余春连挡五刀重劈,手臂发麻,不得不退出圈外罢战。
“老弟,你这九叠劲越来越猛了,手臂都被你劈酸了。”
“哈哈,老哥,这可是我最得意的运劲技巧,可惜现在最多能叠到六重,不然手臂受不了。”余林很得意,笑得见眉不见眼。